样离婚才能把债务推到她一个人头上,霍向阳都动了念头,那还是枕边人。
这么一看,鹿鸣琛这个人真的很难得。
苏软起身,“走,趁着今天有空再教你做一个好吃的。”
鹿鸣琛跟着站起来,“什么?”
苏软道,“你明天不是要去复试了吗?早晨要吃油条鸡蛋,咱们自己做。”
自己家里炸油条不像外面那样放白矾,是用发面做的。
把之前留的引子加面粉和的软软的,就放在暖气便让它发着,明天就能炸了。
晚上鹿鸣琛整理完行李睡觉的时候过来问道,“你现在一个人睡可以吗?”
距离她差点被劫持的事情已经过了快两个礼拜了,鹿鸣琛担心她害怕,回来后一直在主卧这边陪她。
苏软给他比了个ok的姿势,“没问题。”
鹿鸣琛道,“那我今天就回次卧了,不关房门,你要是觉得害怕就叫我。”他虽然这样说却也知道苏软不会叫。
苏软果然道,“当我小孩子呢,放心吧。”
然而等真正躺下的时候,苏软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变矫情了,以前她再苦恼再害怕,一个人躺床上该怎么抗就怎么抗。
可是现在忽然觉得身边好空,明明过年的时候鹿鸣琛在这边还睡的毫无存在感的。
也让她意识到鹿鸣琛在身边的时候她好像睡的特别踏实。
翻来覆去小半夜,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进了主卧。
苏软心里知道是鹿鸣琛,只要有他在,小偷什么的肯定摸不到家里来,这一点她十分笃定。
于是闭着眼睛装睡,想看他到底来要什么。
很快就感觉一只干燥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和手心,似乎确定了她没事,最后帮她掖了掖被角又蹑手蹑脚的离开。
苏软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摸了摸额头忍不住嘟囔,“好不容易才要睡着的……”
鹿鸣琛第二天早晨起床后破天荒看到苏软已经在厨房忙活了。
她听到动静探出头来,“醒了?赶紧洗漱,准备吃饭。”
等鹿鸣琛收拾好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一盘油条和几个鸡蛋和两碗蛋汤。
“这油条还真不错。”
“那是。”苏软给他夹了一筷子,“你尝尝,考试前油条加鸡蛋,从我妈那里传承的仪式感。”
鹿鸣琛于是摆出一副虔诚的姿势吃了早饭,逗的苏软直笑。
临出门前,苏软掏出一沓钱,“来,给你发零花钱。”
鹿鸣琛道,“不用,车票已经买了,到了地方有人接,没有花钱的地方。”
这出远门都口袋空空的习惯真是让她难以理解,不由分说把钱给他塞兜里,“穷家富路,万一有什么需要的呢?”
“比如看到路边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给我带回来。”
鹿鸣琛直接道,“燕市那边没什么好吃的。”
苏软翻了个白眼,“在你这儿没一样好吃的吧。”
“没有就不用带,不过别乱花知道吗?也不可以随便给人,想想我欠的债。”
送走鹿鸣琛,苏软就摩拳擦掌的要准备去找鹿家了。
正如苏软所料,鹿家从来没放弃过找她的麻烦。
尤其在知道言少昱包工程的事情之后。
东钢厂和前李村就隔着一条路,言少昱工程包下来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招工,动静闹得自然不小。
五十多万的工程,没有跟任何一个人借钱,在鹿家人看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苏软用的是鹿鸣琛外公留下来的钱。
对于一直把这笔钱视为己有的鹿家人来说,这就是看着别人大花自己的钱,怎么能够忍受。
他们之前最坏的设想也不过是苏软把钱都买了金银首饰添置了家具,但那些都是固有资产,放着也坏不了,以后总能拿回来。
至于其他零花,她一个小姑娘能花多少。
却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拿出了十几二十万来给言家做工程。
鹿满吉眉头紧皱,“那疯子真是有病,才结婚多久,就敢把那么多钱随便拿出来给苏软,要是那工程赔了,二十几万岂不是要打水漂?”
林美香道,“那疯子手里根本存不住钱,我看多少都要给了苏软了。”
这么一说,众人更着急。
鹿满吉道,“其他的暂时管不了,工程这个得先管,二十几万呢,可不能给他们言家打了水漂。”
鹿家老三鹿满意道,“包工程只要好好干,赔倒是不可能赔的。”
“我听朋友说,那个工程一年多做下来就能赚个二十来万。”
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