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乔痕使者看到五百多人来了,也不惊诧,说道:“何妙君,不想叫这些人都死的话,自己站出来,和我们回去。”当时邓亲王喝道:‘大胆贼子,给我开弓放箭。“
一时四周弓箭云集,对准了院里的黄炎教弟子。
这乔痕使者也不知何时,陡然动了起来,宛如鬼影在人丛中晃了一圈。当时周围传来了哀嚎声,四处的弓箭手纷纷坠马,死于非命,这一幕就像是鬼魂前来索命般,诸人看得都是惊骇之极,张口结舌。
高见和童殿忱,都看到一时惊骇,这是什么功夫,难怪她叫乔痕,真是踏雪无痕。
乔痕使者一时回到了远处,登时说道:“还来吗?”邓亲王喝道:“放箭。”
四处弓箭手却是张开了弓箭,可是却不敢上前了,吓得腿都哆嗦了。
可是,饶是如此,高见童殿忱还是看到乔痕使者,倏忽间晃了一圈,一道厉闪过去,弓箭手又倒下二十多人,此次连同邓亲王的马都击中了双眼,登时瞎了,这马一撩蹄子,登时将邓亲王掀了下去。
那时,童殿忱一时抓起,提到了另一匹马上,邓亲王惊魂未定,直喘粗气。
这一幕惊诧众生,当时所有人都是暗道:‘这是人是鬼,竟然如此之快?“何妙君高声说道:‘各位,不必再做抵抗,我有死而已,不能让更多的人为我而死。“当时童殿忱陡然一掌拍向了这乔痕使者,乔痕使者却是陡然不见了,高见看到,乔痕使者一杖砸向了童殿忱的侧背。童殿忱一时落地,单掌晃动,三四个掌影,攻向乔痕使者。
乔痕使者身形晃动,珊瑚仗拨撩挑刺,砸扫劈捅,杖法宛如神传鬼授,叫人防不胜防。
四下里看傻了诸人,童殿忱还能在这乔痕使者面前走过了十招,四处都是惊骇之极。
此时,何妙君也知道童殿忱也不是对头,一时高呼道:‘请住手,不然我自尽而死。“一时从袖子里取出了匕首,对准自己的咽喉。当时景亲王呆了,四处都木了,对决的两人都一时停招。
那边,乔痕使者走过去,就要带走这何妙君。
当此时,嗖的一声,一箭飞来,气势凌人,射向了乔痕使者。乔痕使者一杖击出,当的一声,箭矢飞开,射到了墙壁上,登时直入墙壁一寸,可见力道之大。
诸人看时,却是蔺亲王从外而来,骑马和程彦虎,薛铁臣同来,威风凛凛。
这何妙君一看,人越来越多,喊道:“诸位,不要再斗,不然我死在当场。”蔺亲王喝道:“黄炎教的使者听着,这位是我朝廷贵胄的侧室,不容你们来此胡闹,否则本王不客气了。”
当时话音未落,这乔痕使者陡然飞出,一时幻影攒动,直到了蔺亲王的马前。
不想蔺亲王却武功不低,砰的一掌落下,登时震得这乔痕使者,退了三步。不过蔺亲王却也感觉到珊瑚仗的劲气十分了得,一时暗自留神。这乔痕使者没想到,这蔺亲王竟然武功如此精湛,真是刮目相看。高见和童殿忱看到此一幕,都是十分震惊,想不到蔺亲王如此武功了得。
可是,这乔痕使者却是不甘示弱,身形飞动,掌影缠结,陡然从半空落下,却是风雪铺天。
乔痕使者的厉害在于,出招之快,而且这招数都如神传鬼授,十分匪夷所思。
蔺亲王接过一招,那是乔痕使者麻痹大意所致,第二招再袭来,连高见都有点发蒙。
当时薛铁臣程彦虎同时袭来,拦截这乔痕使者的一招,可是乔痕使者这一招却是陡然化作了三招,三招连环,砰砰砰,三匹马都被震死,三个人飞出去,向后跌出,滚了一下,再次站立。
何妙君看着他们再斗,真的是无法可想,喊道:‘各位王爷,各位,不要再打了,我甘愿回黄炎教领死。“四处都是唏嘘声,蔺亲王,景亲王,邓亲王都是一时愤懑,看着这局面难以收场。
军卒们更是看着王爷,不敢贸然下手,也不敢随意踏前一步。
高见当时闻得此言,登时愤懑,一时化作龙结界,窜到了这何妙君的身侧,就要裹走她。
此次连这狂妄的乔痕使者都瞠目结舌,没看到高见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当时呆了。
高见本以为此次可以夺走何妙君,以阻挡此次乔痕使者的突然袭击。可是,高见腾起时,四处喝彩声爆满,高见也没想到,一道劲气宛如彩虹,从一侧窜来,划破夜空,刺中高见的背心。
高见带着何妙君,身体都抬到了半空,距离地面一丈来高,身体却陡然遭遇了这彩虹气劲,轰然坠地,何妙君也立时坠地,高见一时滚起,这何妙君一声惊呼,却被另一个女子擒住。
何妙君说道:‘各位,我自己做下的事,我自己承受,希望各位收手吧。“这时擒住何妙君的是另一个黄炎教护法使者倚虹。此次倚虹突然来袭,截下高见,却是叫人叹为观止。
当时高见龙结界携人抬起的时候,周围喝彩声就是如雷般爆发,蔺亲王,童殿忱和诸位亲王,都是深深敬畏,引为天人。可是,倚虹一到,高见登时坠地,局面逆转。
倚虹掐着何妙君的脖子,拿走了她的匕首,劫走了她,当场黄炎教弟子相继撤退。
一场风波看似过去了,这里却是乱作一团。
蔺亲王拱手对高见说道:‘高帮主,神功盖世,我等佩服。‘高见施礼道:“王爷,有礼了。”
四处军马调动,那对黄炎教的人却是匆匆遁去。
高见和蔺亲王辞别后,也就回奔了佘敏晖之侧,准备离开。
可是,高见却遭遇了史无前例的突袭,一招从背后袭来,高见陡然出掌,却是龙结界。
高见立时觉得背后劲风吹来,龙结界撞上了对头掌力,却如泥牛入海,登时无踪。
这偷袭之人,却是一手玄劲,就击中了高见背心。高见全无抵抗之下,一时周身似乎都被封印,被擒拿而去。那时,佘敏晖也晃了,想去抢高见的时候,也被此人一击即中,擒拿而去。
高见两人被擒,就在蔺亲王等人将要离开的时候,此时惊变再生,却是叫诸人惊慌良久。
看来黄炎教真的高手辈出,一个接一个,竟然对付高见这种高手,都游刃有余,真是不可思议。
高见和佘敏晖都被一个女子提着,飞身直奔前去加入黄炎教的队伍。
这伙人东转西转,到了城下,却是径直破城而去,不少的守城军卒被杀,大门打开。
高见和佘敏晖一时都被人罩上了黑布,看不清路途,不知去了哪里。
高见自出道以来,都未遇见过如此的怪事,自己竟然不能在对头面前走过一招,而且这龙结界神功过去,就如泥牛入海,全然无踪,可是当真破天荒的第一次。
佘敏晖也是如此,从未见过如此的玄劲,竟然破解掌力,宛如儿戏。
一众黄炎教的弟子,竟而进了一处宅子,四下里人来人往的,看来不少人都在此屯扎。
高见两个人直至被关押到一处暗房,才被揭开了黑布,看到了光亮。
两个人在此依偎着,看了看对方,都动弹不得。
此时,四周传来了一阵话语声:“狮王,请你去看看那边的事情,尽快处理。”这声音却是那乔痕使者的动静,而那狮王就是摩尼教的狮王,看来这黄炎教却是摩尼教的总教。
高见闻得狮王在此,心中稍安,两个人暗自催动内力解穴。
高见内力较高,解开了穴道,再去解佘敏晖的穴道,两个人站了起来。
高见两人乘着混乱,从后窗飞出,逃之夭夭。因为四周都忙乱不堪,两个人竟然逃了出去。
摩尼教对付的是何妙君,对于他们的逃走也未在意。可是高见再次遇到如同当初遇到撩月师太的那种困局,就是自己无法击败这个神秘对头,一时迷茫之极。
佘敏晖搂着他慢慢说道:“这是一种破灵道的玄劲,我们还不能破解,慢慢参详吧。”
高见两个人走出了十几里路,在一处山坳停步,就在此歇下。
高见睡梦中都在想,如何对付这奇异的玄劲。
两个人陡然惊醒,因为高见听到了脚步声,抬眼看时,却是天光大亮了。
那时,他们看到的却是剑王,高见起身施礼,佘敏晖也是过来行礼。剑王神色凝重,说道:‘两位快走,破风使者转瞬即至,希望你们记得,遇到她不要用风系武功,包括龙宗的武功,告辞了。“剑王去了,高见看看佘敏晖,说道:‘从所未闻,还有破风使者,可是也不可不察,快走。“两个人反其道而行,不奔桐城,反向荒郊走去。
荒郊山野都是满眼荒凉,前面是条河,河水对岸是个小镇,两人直奔小镇。
那时,高见两人到了小镇上,寻了一家客栈,暂时歇下,却也是十分疲惫。
高见说道:‘这不用风系武功,包括龙宗武学,哦,那就只剩下炎门内功了,还有那月阑劲,不知属不属于风系武功??“佘敏晖叹道:‘听师太说过,月阑劲属于风系武功,只有那离月剑法,就是师太练的剑法,那不是风灵武功,可是我们也不会啊。另外阴鬼门的武功不属于风系武功。”
高见看看佘敏晖,说道:“嘿,我们大不过,还可以跑,如果拼内力,我想那破风使者,也不是对手。”佘敏晖也转忧为喜,说道:‘对,打不过就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两人稍稍高兴,一时休息去了。
高见次日和佘敏晖,还在尽力躲避这破风使者的袭扰,可是次日还是在一个竹林之侧看到了一队黄炎教的弟子。那时,高见两人在大石后躲着,听到两个人对话,却是倚虹使者和乔痕使者。
乔痕使者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高见啊,太大意了。“倚虹说道:”是我们小看他了,其实除了破风玄劲可以抵挡他,如果他要跑,破风使者也是无法。“高见点头。
乔痕使者说道:“此时,我们还要寻找何妙君,不知何人,劫走了她,真是心烦。”高见暗道:‘他们怎地都会被人偷袭,劫走圣女,这是何人啊?“倚虹使者说道:”我在这里不熟悉,对头太多,如果朝廷几个亲王都和我们作对,还真有点麻烦。“乔痕使者说道;’那也要找到她,不能叫她违背教规,逍遥法外。”倚虹使者说道;“此处是四通八达之地,各地调兵过来十分便利,看来我们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乔痕使者说道:“对,不可拖延时日,迟则生变。”
说着她们带着队伍,寻找圣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