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前大力爆发,腰身狂扭,竟那么抱着她凌空转了两圈,硬生生横移出两米多,避开了榕树下坚硬的水泥地。dasuanwang.net
后背朝地,仰天搂抱着她,我整个背部肌肉随着大吼而紧绷,然后重重地砸在一丛密实的万年青上。
一刹那,我感觉背后被刚修剪平整的坚硬枝条捅得千疮百孔似的,五脏六腑都摔碎一般,一根万年青枝头戳中裆下。
尼玛,痛得我整个人都抽颤起来,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无法松开。似乎整个生殖系统的神经、肌肉都在痉挛、收缩,剧痛让我头脑昏沉无比,牙齿咬得紧紧。好像牙床都松动、浸血出来。
我在颤抖中无法保持清醒,但感觉到胡小榕用力扒着我的手,她在挣扎中哭叫着:“小雨啊,你为什么那么傻啊?为什么那么傻?”
我头脑一片昏沉,睁着眼睛,望着南国冬夜特有的星空。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小榕阿姨,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然后,我头一偏,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好像就在那榕树下,似乎有那么一个人影站着。不知道是谁……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能闻到薰衣草的淡淡香气。睁开眼一看,呃……
胡小榕脸上泪迹未干,正呆呆地看着我,她真是傻了。失魂落魄似的,坐在床边的小椅子上,连我醒来也没有发现。被窗栓挂破的睡袍也没换,小腹底下露出一大片白,竟能看见蓝色的蕾丝小内。
我感觉背上有些痛,但似乎并不打紧。而裆下倒不痛了,有种清凉的感觉。后背和裆下的伤口,好像都上了药。
对面的墙壁上,带日历的风景物语电子钟显示是当天夜里12点。
“小榕阿姨。”我叫了声。
她恍然一惊,定睛一看我,顿时眼泪突然奔流出来,扑在我身上,像撒娇一样捶打着我的肩膀:“小雨啊,你这个小傻瓜啊,你吓死阿姨了啊!你怎么那么傻啊?你要是有事儿,阿姨可怎么向彪子他们交代啊?你真傻死了……”
她像个少女,饱满弹力的胸口压着我,泪水滚滚顺着我的脖子流,热热的,一身的薰衣草香,最后两手抓着我的肩膀,紧紧的抓着,泣不成声。
被她那么一压,我后背稍稍有些疼痛,但也不碍事。看她那么伤心,我倒是安心了,她没事儿就好啊!
我道:“小榕阿姨,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也不要那么极端,不管多么大的困难,咱都得好好地活着。”
“嗯……”她趴在我的身上,点着头,突然才想起了什么,坐起来,手背抹着泪。漂亮的脸上红晕浮动,“对不起小雨,阿姨没控制住自己,忘记了你背上还有些伤,你痛不痛?”
她之羞涩婉如少女初放,确实很迷人。
我笑了笑。两臂动了动,感觉右臂腋下肌肉确实很疼痛,但没大碍,我马上翻坐了起来,说:“只是有点点疼,没事的。习惯了。”
“哎呀,小雨,你快躺下休息啊!”她连忙伸手想按我坐下,但又收回了手。
我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还真的从床上下来了。站在地上,发现自己穿着毛彪的睡衣睡裤,显得有些大。
我微笑道:“小榕阿姨,我真的没什么事情,只是多少有点伤而已。对了,我怎么到你的卧室里来了?”
她很高兴地看着我,站起来,俏脸红红,说:“有个墨镜男子帮我把你背上来的。他看了你的伤势,说你训练成果很好,背部肌肉在紧张的时候很坚实,有弹力,万年青的枝头只是造成了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而你的……你的……”
说着,她不经意往我裆下看了一眼,显得极为羞涩。
我一下子明白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又看到她破袍下的迷人处。便看向窗外,说:“那里应该也没什么大碍的。”
她笑了笑,点头道:“嗯!他帮你处理的伤势,上了药,说幸亏你有很好的护裆器,枝头穿破了你裤子和护裆。护裆皮囊起了极大的保护作用,让枝头插偏了一些,只擦伤了你的……阴~~~囊皮一大片,只是很痛,并不致命。唉……小雨你可真傻啊,让阿姨欠你太大的情了。要是没有护裆器,你可能就要丧失生育能力啊!也都怪我,昨天修剪了后花园,剪子不好用,万年青枝头修不平,都很尖,唉!”
说着,她好自责地跺了跺脚。
我听得点了点头,暗暗感谢老混蛋。当我第一次差点被申海洋打死的时候,他就说过,男人得保护好自己的蛋。出院后,我开始训练和自学格斗,也就在网上订购了美国版的拳王护裆器。
在赴约申海洋绑架香姐那次时。我就戴着的。当时我还在想,若是他敢踢我裆,他就输了。我能装得很痛苦,然后逆袭。当然,没想到后来是那种情形。
但带护裆器的习惯,我一直都保留着。包括岳云龙、赵峰、董凯旋、毛彪和吕晓薇,在出行时都带着的。我们习惯了这样的武装出行,就怕随时会遇到麻烦。这一次,我的护裆器发挥了作用,让人非常欣慰,我可不想做太监。
我回头看着她。说:“小榕阿姨,是老天有眼吧,我命不该绝,我们都不应该死。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那个戴墨镜的男子,应该就是我身边暗中的高手。他终于出现了,名字应该叫车震。他现在在哪里?”
“车震?小雨,你……”她惊讶地看着我,脸上一红,想生气的样子,又生不出来。
我说:“真的,我师傅暗中保护我的高手就叫这个名字,难道不是他吗?”
第147章 要我来干什么
她摇了摇头,坐下来,才突然感觉到下半身有些走光,连忙两手一拉破袍,遮住,不好意思说:“小雨,能不能……”
我点点头,直接往阁楼走去。那里是她的卧室,换什么也在里面的。
她在背后道:“小雨,你上那里去干嘛?”
我一边走木梯,一边道:“没什么,到上面坐坐也挺好。也可以看看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
她轻微一声“呵呵”笑,道:“阿姨再也不会那么傻了,不想让你再那么战斗了,太危险了。想起来。我好后悔,要是害了你,可……”
话未完,我已消失在木梯上,她便不说了。
我来到阁楼上,看着那清雅的布局,的确是感受到了很浓的书香气息。甚至能幻想起当初,毛德州与胡小榕恩爱情浓,在这里弹琴把茶,临风看景,那是多么的美好啊?
阁楼的木窗上,那木头窗栓上还挂着胡小榕的淡蓝睡袍布条。若不是那窗栓阻止了她,恐怕我冲过去也抱不住她,她一下去,指定得砸在榕树冠上。不死也重残,很难说。
我走过去,摸着那布条,低头看了看外面。颇是心惊,真挺高的。下面的南国榕被拉折了一条粗大的分枝。主干上撕裂出一片新木质,断枝垂地。旁边两米外,万年青被砸出了人形仰倒之势。
万年青太密实,枝条精编交织成网,弹性也挺好,要不然我下去,后背击地,也会很惨。想想胡小榕阿姨,她似乎是毫发无损,这也是奇了。也许吧,命不该绝也。
望着下方榕树,我想起那个身影,也是心中慰然。老混蛋并不是不管我,而是悄无声息就布好了局,危急时刻他的手下还是出现了。如果我不凌空翻转,恐怕那不是车震的家伙也会出手接住我和胡小榕吧?毕竟,我死了,是老混蛋的损失。
想起老混蛋,他那邋遢的形像竟然也那般光辉。
强者如斯,对我虐待式的培养,我竟然喜欢这种感觉了。时刻感知着危险、磨难,在波折中成长,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网上总有人说美国护照后面写着“祖国和人民是你坚强的后盾”,其实是扯淡的,但我的生命历程里。老混蛋和他的下属是我坚强的后盾,这是真实的。
彼时想起他,心底有种暖。他是神,无所不能。
没一会儿,淡淡的薰衣草味儿从身后飘来。我一转身,胡小榕换了另一套淡粉的睡袍,灯光下另有一种不一样的妩媚,可以叫做纯洁的妩媚,非常动人。
她微笑道:“小雨。身上感觉怎么样?”
我说:“小榕阿姨,没什么事,都是皮外伤,养一两天就好了。我的自愈能力很强的。”
她点点头,来到我身边。比我只高了一头。呵呵,终于遇到个比我高得不太多的女性了。
窗外有月华,略清冷,撒在她身上,她真的有种神仙姐姐的味道。
我说:“小榕阿姨。你还没说帮助我们的男子呢,他长什么样,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认真道:“他墨镜太大,脸看不清楚,说话很低沉,个子比我高一点点,可能三十左右的样子。他说他叫马震,地震的震。”
我擦……
到底是不是真名啊?老混蛋那个邪货啊,下属怎么不是车震就是马震,要不要还有叫野战的?
我也是醉透了,但也只能点点头,道:“也许吧,真不是车震。车震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不到我临死,他不会出手。他就姓车,名地震的震。当然,呵呵,他从来没出过手。”
胡小榕听得脸上红晕生,笑了笑:“呵呵,也许吧,这些高人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名字也自有特点。马震说如果你没有在绝境时的翻转爆发,他会接住我们的,不会让我们死。小雨,你也可真是少年英雄。我脑子里已无法想象先前是什么样的情景,你的反应、速度和力量,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
我被夸得不好意思,想了想,说:“这些都要感谢我的师傅。也是马震的上司。他是一个江湖奇人,是他让我学会了更坚强,他改变了我生命的轨迹,步步走向强大。”
“嗯,希望有一天。你和彪子他们越来越强大,成长为让邪恶势力都害怕的力量。听你一说,你的师傅真是个厉害的人,如果有机会,都想见见他了。”
“唔……”我心里打了个突突。笑了笑,说:“还不要见了。师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经常都联系不到他,他总会以奇怪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我怕你有些不适应。”
“哦,是吗?”
我只能点点头,她便不多问,确实很有修养。
我说:“马震有没有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她说:“在处理完你的伤势后,马震就迅速离去了。他说,明天早上八点的时候,会有快递送到这里来给你。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我看他像个高人,还求他帮我们去击败张高。他却说那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什么都是他做了。还要你干什么。”
“哦……”我点头皱了眉,然后说:“既然如此,也算他的安排了。那毛彪那边的消息,他有没有说?”
我觉得老混蛋很可能也是有自己的帮会组织的,不可能光救我和胡小榕。而不考虑毛彪的事情。
她说:“我也问了他的。他还是那句话,留给你。”
“好吧,都留给我吧!有他们在,我什么也不怕。”我捏了捏拳头,信心大增,尔后说:“时间也不早了,小榕阿姨,你早点休息吧?”
她也没多说,让我也早点休息。她坚持把卧室让我睡,她去睡了客房。
我的衣物、书包都在卧室里,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打老混蛋的电话,无法接通;龙五的电话依旧关机状态。打慕容冰雨的,也是这个样子。唉,随便吧,明天拿到快递再说。我喝了药酒,闭上眼,没多时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我已习惯性地醒了,感觉身上的伤势好了大半。便又喝了药酒,到厕所里抹了伤口。
背上的伤口结疤,满背的蜂窝状,看着有些吓人,但我微惊。便习惯性地笑了笑。成长的路上若没有伤疤,那不叫成长,只能叫做--平凡地活着。
一切弄好后,我出来正打算换上我的衣物呢,胡小榕在外面敲门。
她进来。给我拿了一套崭新的牌子衣物和鞋子让我换上。我有些奇怪,问衣物从哪里来的。她说昨天晚上联系了她一个好朋友,就开品牌店的,让她朋友连夜汽烫清洁了一下,然后一早送过来的。
看着新衣物,我还是心里有些暖。她很细心,温柔,像阿姨,也像姐姐。
她让我换上,自己则出去忙早餐了。我问多少钱,她说不能问这个,她的命至少比衣服值钱。
我也没法再想付钱的事,很快换上一身新装,呵呵,不错,很合身。黑色小风衣,白色翻领休闲衬衣加白色的弹性修闲长裤,配上黑白休闲皮鞋,让镜子里的我还有点人模人样的呢,谢谢小榕阿姨的挑衣眼光。
站在卧室窗户边,我望了望这个南国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