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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来吧,你爬我原来的路,我走新路,再比一比。你发令。”
我点点头,说:“一,二。三,走起!”
瞬间,我们像两只脱笼的猛兽,化为飞天壁虎一样,突然爆发,跳起来,裸手抠岩,迅速朝着上方而行。
在这一点上,我竟然占了优势,领先水哥约两秒钟的样子到达上面的洞穴。
我们都是手抠顶缘,翻身落地。水哥看着我,又一次欣慰点头:“雨生,臂力你可能还不如我,但指力已胜过了我。”
我谦虚地笑了笑,说:“你走的是不熟悉的路,而是行的是最好走的路,算是持平吧!”
其实,我心里也挺自豪的。在那三百多米高的绝壁上,我可是打了差不多三个来月的出谷天梯啊,对于指力的训练也是相当加力的。
他道:“走吧,训练即将开始。先给你练心。”
说着,他往洞穴里面走去。
练心?咋练?我不解,跟在身后,走着看着。
洞穴里面真的挺大,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有了木质地板和装饰,搞得很温馨厚重。电灯亮着,一切了然于眼。
进到里面,还更宽广,分隔成了客厅和几个房间,还有浴帘,而且有另一条通道。
那条通道是天然的石缝,亮着灯,有些宽,但有很多巨石挡着,弯弯曲曲通向远方。似乎是朝着那边飞流高瀑。
一阵悠扬的笛声从那边传来,清脆悦耳。我不禁看着通道,疑惑道:“水哥,是妮妮吗?”
他浅浅一笑,望向通道尽头:“这里地方很妙。山岩裂缝约有百多米长,弯转过去,有一处像水帘洞一样的存在,外面是瀑布,里面空间很广。冬天了,里面很暖和,还有山花开放着。妮妮呢,爱坐在那边学习,看瀑。每晚这个时候,都会吹长笛。这首曲子你听过吗?”
我摇摇头,说:“没听过,但挺好听的,让人陶醉。”
他说:“这叫《相思归》,妮妮自己谱的曲。现在好听,一会儿就不好听了。”
“相思归?”
“嗯,你懂的。”他拍拍我的肩膀,有些揶揄地笑了。
我有点郁闷,心乱。
正那时,长笛声音变化了,幽婉了许多。如泣如诉,听得我莫名心头一紧,情不自禁心都跟着抽了起来似的。
水哥是受不了那节奏了,直接捂耳朵,说:“你要是能坚持下来,哥算你狠。”
说完之时,他已奔到另一边的房间里躲去了。
我站在那里,听到最后,那笛音已是凄亢无比,声声入耳,声声的撕心,直接把我魂都摧碎了一般。
我没能忍住情绪,直接泪崩!
妮妮啊,她这是什么样的音乐天赋啊?她的旋律、节奏,带给我一片相思成灾,脑子里竟然有香姐,有慕容冰雨,有她,还有申海兰,却是一曲的撕心裂肺,断魂欲绝。
水哥这不是让我练心,是戮我心啊!
到最后,笛声在最尖锐的时候拉长,抖转盘绕而结束。余音未消际。便听到她对着瀑布凄然呼唤的声音:“小大叔,你在哪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妮妮想你!”
哭泣的呼唤,顺弯曲的裂岩空间传来,裂了我的心,无限的震撼与热望在燃烧。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步狂奔。沿着裂岩通道,直冲那边“水帘洞”。
通道七弯八拐,我飞奔,踏石弹跳,很快冲到尽头,从一块突起了巨石上跳下约两米高的样子。落在阎妮的身后。落地无声,这是我的身体素质,能力的极致体现。
眼前,她双手横握玉质长笛,望着眼前十多米外那晶莹华丽的飞瀑,泪水大颗地滴落在笛身上。在灯光下溅出迷人的小水花。
四余月不见,她17岁了,身高没怎么变,但线条有些丰润起来,背影依旧修长。白色的小风衣,似瀑的黑发。幽幽女儿香,再也不是曾经那乖萌的少女,而幽怨的闺中红颜,让人心疼不已。
我的嗓子里有些哽咽,轻声道:“妮妮,小大叔回来了。”
她娇躯一震。如被电击,缓缓地转过头来,更漂亮的绝美泪脸,凄然望我,手中长笛掉在了草地上。可她却突然退后:“不!你不是小大叔,你不是!”
我淡淡一笑。知道是我的头发还湿着,几乎遮住我的脸,其实那时泪水比江水还多。
她认不出我,很正常,因为我长高了,更强壮了。
我拨开我的头发,全部拨向后面。还没拨完,她已是凄然惊声“小大叔”,扑进我的怀里,两臂紧紧地搂住我,再次泪流成河。
我长长地感叹一口气,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后背她的头发。已然不知怎么说,唯有泪流。
丫头17岁了,她长大了,会《相思归》了。就连那胸脯都从原来的b-到b+了,紧抱着我,顶着我,无限的弹性。
可那时,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激情荡漾,一片神圣。我是小大叔,我是小大叔,我是长辈,长辈。长辈啊!!!
久久,阎妮才松开了我,仰着头,摸着我的头发我的脸,泪脸微笑中透着幽怨:“小大叔长大了,越来越大叔,越来越man,越来越帅了。可是,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联系?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么想你啊?他们都说你掉江里了,都说你可能死了。我不信,我不信啊……”
话没说完,她又抱着我,痛哭了起来。
我只能抱着她,让她尽情地哭个够,然后轻拍着她的背,摸着头发,说:“这里面有很多事情,等我训练完了。再慢慢讲给你吧!妮妮,以后不要再吹《相思归》了,要吹得开心一点的。”
她趴在我肩膀上,点点头,唇贴着我耳,说:“可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要天天都保护我,跟我在一起。就是你要走,也要告诉我,要和我联系,好不好?”
我被那暖香的口气给搞得啊,心跳都要加快了。能说什么呢?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时,她竟然又狠亲了我一口,才放开我,终于才发现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了。那泪迹未干的脸上,赫然红晕浮起,背过身去,但又回头看了我一眼,从上到下,猛地又回过头去,似乎唇咬手指,轻声说:“小大叔身材好棒!”
我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上前两步,拾起地上的长笛,递给她,说:“妮妮,在这边再看会儿书,收拾好你的心情。小大叔去那边训练了,完了来叫你回家。”
她接过长笛,拉起我的手:“我要看小大叔训练,好不好?”
“好好好……”我连声说好,伸手擦了擦她泪,然后拉着她朝那边走去。
其实,通道路不是很好走,两人并行根本没办法。阎妮道:“小大叔,背我一个,好吗?”
我想了想,背起她,直接在岩石之间飞腾起来,让她惊叫连连,又好兴奋的样子,老是搂着我脖子,不时就亲我,占尽了便宜哎……
第270章 每晚吹他一次
很快回到洞穴之中,将阎妮放下来时,她又亲我了。
水哥就坐在客厅里啊,一脸的笑,搞得我脸都红了。
阎妮娇涩涩的,也不好意思,脸红得醉死个人嘞。
水哥说:“程会长,怎么样,够练心的吧?”
我看着阎妮,忍不住感叹道:“妮妮太厉害,音乐也可以让人防不胜防,一点抵抗力也没有。这不是练心。是摧心裂肺啊!”
阎妮还是挺骄傲的,居然抹了抹我脸上未干的泪迹,说:“小大叔,我以后不吹就是了嘛!都答应过你的。”
水哥却道:“不!妮妮同学,你要一直吹,每晚吹他一次,这种先扬后抑的冲击型魔音,对你小大叔的心性是一种极为残酷的磨练。一旦他能达到不泪不悲时,境界就高远了。反正,我受不了你个小丫头了,他要是受得了,恐怕就是天下第一枭雄了。”
我听得一头黑线。水哥也太坑了吧?看他的脸色,有点捉弄意味,也有点正经严肃之感。
阎妮心疼地看了我一眼,又对水哥说:“山姆大叔,不用了吧,那个很折磨人的。”
我连忙也道:“对啊青山教练。妮妮还小,心灵也会受不了的。”
水哥却站起来,脸色突然冷厉无比,道:“当妮妮能承受下来时,笛声亦可破敌,她近来也在训练,效果相当好,天生就是做高手的好料子。而你,我的兄弟,你必须承受下来,这是我给你的训练科目。要成为绝世强者,只能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痛苦与折磨,方成大器。期待有一天,你与人对决,妮妮魔笛摧魂曲一出,你占尽先机,纵横天下,无人能挡。”
他的严厉,把我和阎妮都吓了一跳。相视一眼,我们看到了对方眼中坚定的眼神。好吧,我们点点头,只能这样了。
水哥脸上才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说:“夫唱妇随,魔笛一曲啸傲江湖,我很期待。”
说着,他笑意浓了点,快变成坏笑了。
阎妮一脸羞红,却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唉,我那个心乱啊啊啊啊……
不过呢,水哥的话并无道理。阎妮的笛声,连他都受不了,我也被搞得眼泪稀里哗啦的,威力太大了。
随即,水哥说:“妮妮,过去学习吧,我要训练你小大叔了。”
“山姆大叔。我学习早完了,要看你训练小大叔。”
“那好吧,到时候可别心疼!”
我的水哥啊,他这是越来越有趣的节奏了。
当下,水哥带着我和阎妮去了一间训练室。里面占地只有四十平米的样子,除了单杠和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就剩下空荡荡的木地板了。
我一懵,道:“青山教练,这要怎么练?我倒是可以继续进行五项数据训练的。”
水哥让阎妮在旁边好好坐着,然后淡淡一笑,去桌子抽屉里取了一根电棍出来,对我一扬:“知道这是什么不?”
“啊!电棍!”阎妮抢先在旁边惊道,“山姆大叔,你要打小大叔吗?”
水哥丢了一句“妮妮,你说了不心疼的,”,然后看着我:“来吧,这是残酷的电击训练法。你不可否认,这世界上电能是极为强悍的力量。用它来电击你需要训练的部位,然后你再进行训练,产生的效果无法想象,但也极度痛苦。而人体本身也是个生物电的发电机,如此训练甚至能让你以后的出手产生的生物电能更大。大到能麻痹对手,然后造成致命的攻击。电棍击你,只是很初级的。未来,更高级的还在等着你。”
这说得阎妮直瞪眼,完全不敢相信。
而我咬了咬牙,两臂一振,道:“青山教练,开始吧!”
他道:“想先训练哪一项数据?”
我一拍胸膛:“当然是俯卧撑!”
他点点头:“热一下身先。”
我马上热身,还是静体性的,三分钟后,我点头道:“青山教练,我好了。”
话音落,水哥突然一动,速度好快。
他离我有三米远,电棍一挥,我只看到蓝色的电弧光“嗞啦”闪动,然后啪啪啪,左右胸肌和三角肌都各挨了一次电击。
那种电流击身的感觉,除了麻痹之外,还有点钻心的疼痛。
我忍不住闷叫了两声,他已经结束。而我,已经感觉站不住了,有种强烈的眩晕感,但强撑着不倒下。
同时。我都感觉不到胸肌和三角肌的存在了,扭头看了看,日,四道电击伤疤,肉皮都糊了似的,黑红黑红的。
旁边。阎妮叫了一声“小大叔”,直接落泪,叫道:“山姆大叔,不要这样好吗?小大叔会死的。”
“不成为强者,未来死的机率更大!妮妮,看不下去就出去!”水哥微一扭头。声音沉沉,极度有压力感。
阎妮一咬牙:“我不出去!我要陪着小大叔!小大叔,加油!”
我来不及回应,水哥已对我沉声吼道:“程雨生,开始!俯卧撑!”
我马上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
天呐。这一下子,我才完全感觉到了这种训练的残酷之处。电击过的胸大肌、三角肌是僵硬的,要强行拉开、收缩,这是极度痛苦的事情,而且要做到全速冲刺型的那种。
刚开始好一点点,因为麻痹感让我感觉不到太痛苦。随着麻痹的消失,那种痛苦感越发强烈了,简直就像是把肉撕成一片又一片一样。
水哥却在旁边吼着:“用力!速度!不要停!速度!速度!撑下去,撑下去……”
他的吼声特别震撼人心,让你无形当中有压力,只能疯狂地迎着压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