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了。
“噗呲,这同学还挺可爱。”身着白色学生制服的米色发男学生在将目光转向身侧少女之际,眼光中遍布温柔与爱慕之意。“您以为呢?我敬爱的米菈蒂殿下?”
“大家都会经历这一过程,只是希望蜕变的过程中别太疼了。”米菈蒂嘴角噙没慈爱的笑,虽是在讨论赛事,她的目光却没有集中在比赛上,而是观众席的另一边。
“米菈蒂殿下的关注重点似乎在其他地方啊,可否告知在下,究竟是什么人引得米菈蒂殿下如此偏重么?”
“偏重么?”米菈蒂不置可否,收回了视线。
作为女神血裔的你,是否能重振这没落了五百年的血脉呢?
“双方归位.......那么,赛前说明,比赛禁止使用任何炼金药物与道具,一旦查明按违规处置,取消比赛资格!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同袍情谊远胜于胜负,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这只是一场点到为止的比赛。”将承力腰带分发给两人,为他们系好无误后,裁判员高声宣布道。
“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自己受伤,感觉到不适就立即认输,认输不丢人,保存实力来年还可再战不是?”
“那么我宣布,第一场比赛正式开始!”
弗莱克与拉穆尔一同站到赛场的两旁后,裁判员高声宣布后,伴随着魔法弹幕在苍穹之上留下绚烂的焰尾,罗恩琼斯杯正式打响了第一枪。
听闻魔法火花炸响的声音,弗莱克紧绷着的神经就像是彻底爆炸了一样,全身上下的汗毛都高度战栗着。
直到上了赛场他才知道,原来在下面看着赛场与亲历上阵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在赛场一角默默无闻的龟缩着,注视着竞技场根本无法设身处地的代入,只有真正来到了竞技场的中央他才明白这份压力到底有多么的厚重。
圆形观众席的正中央,被这么多双目光俯视,从四面八方冲向竞技场的呼声如同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
这跟在台上看根本不是一回事啊喂!?
早在上台的那一刻起,弗莱克就失去了主动进攻的勇气,被动不已。
尤其是在裁判喊出比赛开始以后,见着拉穆尔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游刃有余的弧度,弗莱克更慌了,他甚至已经脑补出不下十种被对方打败的场面,双脚生根,敌不动我更不敢动。
看台上,莫离摇了摇头。
输了。
连对敌的勇气都没有,别谈出奇招与险招制胜的可能了,这场比赛,弗莱克就是有机会也是把握不住的,他根本没有尝试的勇气,又或者说因对高年级生的恐惧而丧失了原有的判断能力,只能被动挨打了。
其实在莫离看来,这场比赛应该是弗莱克胜算更大的。
比赛开始后,淡定自若的拉穆尔一动不动,试想他若是有主动制敌的能力,为何不动?他可没有像弗莱克这般失去最基础的思考能力。
原因显而易见,他不能,所以没有主动攻击弗莱克。
可是弗莱克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连最简单的思路都无法理清,莫离甚至能看到他头顶那不断冒出负号的智商。
吓得失去战斗力了都。
“哈,看样子拉穆尔这场比赛是十拿九稳了。”目光紧然盯着竞技场的慕拉,也就是拉穆尔的导师在见此情形后松了口气,轻松地耸了耸肩。
身为导师,自然是希望自家的学生不输给其他导师的学生,这也是导师之间的一种较劲,毕竟能有什么比教出优秀的学生更能衡量一位导师的资格呢?
慕拉很清楚,植物学派血脉的拉穆尔主动进攻的能力薄弱,几乎做不到一击制敌,植物系的血脉强在防守与反攻上,但需要一定的时间布设。
现在,拉穆尔已经在布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倒置沙漏中的砂砾缓缓流淌,弗莱克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开局这么久了,对方完全没有要攻过来的意思??难道是照顾自己这个学弟?........不,不可能,那,也就是说?
对方或许并不能如同想象中的那般单方面压制自己?
智商重新占领高地的弗莱克祭出了自己的血脉,手背上多出了一排如同刺猬般的尖锐倒刺。
他的血脉是强化学派血脉,擅长进攻,对付那些不善于近身战的血脉最为吃相。
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见着弗莱克主动朝自己攻过来,拉穆尔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刚才弗莱克发愣发憷的那段时间,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的周边布满了供以招待对手的‘茶点’了。
弗莱克对他一无所知,他却对弗莱克的血脉了解得很,早在赛前,他就将自己本次比赛的选手资料烂熟于心了,知晓对方是善于冲刺与进攻的血脉,是最克制自己的类型。
老实说拉穆尔也没想到事情能进展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