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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也可以说是最终的目的。贤妃顺理成章的夺回了后位,为安亲王上位扫清了一切障碍。
至于文远侯府,白家,也不过是顺手的事。跟这几个大目标比起来,白家就不叫事。
安亲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太快,几乎要蹦出胸腔。苏清河能想到的,安亲王怎么会想不到。蓦地眼圈就红了,这些年吃得苦,受的罪,所有的委屈,在这时候都释然了。父皇为了他,不知道算计了多少年。
众人都被白荷的话唬的愣住了,谁也没有上前阻止。虽然白荷虚弱不堪,可架不住她身上憋屈了几十年的怨气。huáng斌就是这个宣泄口。
她抡了一巴掌,长长的,乌黑的指甲划过huáng斌的脸,顿时多了五道鲜红的血印。
huáng斌年迈,这些年又养尊处优,从来没想过有人敢对他这般不敬。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即便是皇上要治罪,也不会让他受皮肉之苦。
可这个动手的偏偏是个女人,一个充满愤恨的撒泼的女人。
白荷一招见效,顿时挥舞着双手朝huáng斌脸上招呼,一道道血印子挂在脸上,huáng斌不由的大怒!奋力推了白荷一下,那白荷是女人,个子不高,要打他,自然就得拽住他省的她躲避。这一推,白荷也没松手,拽着huáng斌一起滚到了地上。
不管你有多少才智,不管你有多少诡辩,碰到这种泼妇,也没有丝毫发挥的机会。
白荷冲的是一股子气,哪里h肯松手。huáng斌这会子回过神来了,只想尽快的挣脱出来。
白荷厮打不过,一口咬在了huáng斌的耳朵上,huáng斌痛苦的叫了一声,众人才醒过神来。
离得近的人想上前,但是又不敢。不时的将视线落在诚亲王身上,再怎么说,huáng丞相也是这位的亲祖父啊!
可今儿的诚亲王却格外的不同,他就坐在那里冷眼看着。如果仔细看观察,还能看见那眼里一闪而逝的冷意。
今儿可真是奇怪啊!连大皇子身上都透着怪异。
到底还是大驸马上前,努力将二人分开。
白荷站起身来,嘴角流着鲜血,‘呸’的一声,吐出来一块血红的东西,张着满是鲜血的嘴,发出yīn森森的笑声。
众人这才惊骇的看躺在地上的huáng斌,正捂着右侧的耳朵,发出痛苦的呻吟之声。
那鲜血顺着手指缝隙往下流,好不可怖。显然,白荷将huáng斌的耳朵咬下来一块。
这可真狠啊!
大驸马的脸色都白了,他看向诚亲王,一脸的求助。
诚亲王捧着茶杯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抬。
这幅作态,连明启帝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大儿子,终于是醒过神来了。
明启帝看着下面,淡淡的吩咐道,“大驸马,扶你祖父坐下。”然后转头问huáng斌,“huáng丞相,可要宣御医。”
huáng斌压下一切多余的表情,云淡风轻的道,“一点小伤,不用了!”今儿的这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一切再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越是如此,越是要冷静。
明启帝知道,huáng斌是不敢用宫里的御医的。他害怕有人在这中间动手脚。于是越发温和的问道,“宫里有上好的伤药,不若给爱卿取来。再不然,让清河瞧瞧也行,她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语气还是那个语气,温和的没有一点火气,但huáng斌却觉得这里面带着彻骨的冷意。
他是一点一点看着皇上成长起来的。他从来没有小看过皇上,但也没有预料到皇上的忍功如此了得。今天这一出戏,要不是皇上的手笔就见了鬼了!
宫里的药,当然是好药。里面要是夹了什么,一般人还真未必发现的了。他敢用吗。还真不敢!他可不想找死。
至于医术高明的清河公主,还是拉倒吧。只看着她那双似笑非笑的脸,他就没那个胆子。
苏清河在凉州战场上的表现,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动声色,谈笑之间,捅了耶律虎一刀,这让他印象深刻啊!尤其是耶律虎如今还被折磨的时不时骨头疼,就能猜到,这倒霉的家伙被人动了手脚。
那手医术太过出神入化,他也怕被算计。
huáng斌摇摇头,“一点小伤,哪里就劳动皇上过问。公主千金玉体,更不敢劳烦。在座的将军身上,想必都带着外伤药,不拘是谁的,借来用用也就是了。”事发突然,随身带的药不可能有问题。
在座的哪个都不是傻子,一听huáng斌这般推脱,就知道有蹊跷。这是在防备皇上啊!
而且已经防备到明面上了。
看来,有许多事情,大家都是不知道的。
大驸马从几个将军身上讨要了伤药,亲自给huáng斌上了。才默默的退到一边。
这件事因他而起,却早已脱离了掌控,他如今只剩下害怕,无边无尽的害怕。
白荷被两个嬷嬷扶着,好容易喘匀了气息。她颤抖着手指着huáng斌,“皇上,你一定要给咱们的孩子报仇啊!当年,就是这个畜生,假传太上皇的旨意,让我在雨里抱着孩子跪了大半天啊。要不然,孩子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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