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冷亦锋见到闵花朵心里就浮现出唐可欣那张可人的脸,他总觉得她们之间很像,却又说不出来,所以对闵花朵也有了一份别样的情感。
“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无需言谢,若真要感谢的话,我想请你帮个忙!”
李雪琴不是一直想要一个正派的孙媳妇么,他瞧着眼前的闵花朵就很不错,虽然今日穿的有些不太对劲,可他记得上一次闵花朵来的时候,她也是扎着一个马尾,穿的很淑女,李雪琴会喜欢这样的孙媳妇的。
闵花朵心里很高兴,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眼前这个经常出入酒吧的男人居然会对她坐怀不乱,她很满意,自然也点了头。
嘈杂的酒吧内此刻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舞池里穿梭着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他们或是为了发泄情绪,或是为了寻找一份寄托。
廖雪将杯中的酒喝下,起身与吕子健告别,已经很晚了,她不想太晚回去。
吕子健也没拦着更没有送她离开,依旧是坐着,然后打开手机给冷亦锋发了简讯过去,告诉他计划已经成功!
他本想要起身离开,但刚起身冷亦雪居然直接走了过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冷亦雪也是知道冷墨怀一直都在调查他,所以她想要帮帮他,她不想自己难得遇见的一个喜欢的男人就这么没了。
她坐下来一直看着吕子健,心动的感觉依旧。
吕子健也是没想到,冷亦锋的妹妹,冷亦雪居然会突然出现,她难到知道了自己的事情,所以过来兴师问罪的?印象中,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并不好,不然冷亦锋也不会让他直接去偷她的东西。
“小吕总,还认得我吧?”
冷亦雪今天穿着一条抹胸的短装,雪白的肌肤已是很吸引人,再加上她本就天生丽质,更是让人一眼便移不开眼。
但吕子健却并没有关注冷亦雪今天穿了什么,他只关心冷亦雪过来的原因,他可不想被他们兄妹二人当成牺牲品,他又远大的志向,不能伤在这上面。
“冷经理,真巧,没想到冷经理也会来这种地方坐坐!”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告诉我,为什么要偷走我的设计稿?你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冷亦雪蹙眉问着,她只是想了解真相,这样才可以对症下药去帮助。
冷墨怀与唐可欣已经睡下,但手机又发出了好几个滴滴声,冷墨怀本就睡的浅,所以很快便醒了,他拿起手机却看到那些侦探又发来了消息,而且这次照片中的人换成了冷亦雪。
冷亦雪怎么会突然跟吕子健扯上关系了呢,他们明明只在开业那天见过一面而已,顶多算是萍水相逢,怎么可能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他的心里有些凌乱,这件事情看来果真没有那么简单,只可惜现在听不到他们的交谈,但晚一些等侦探将清除杂音后的录音交给他了,他就会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说了些什么。
吕子健果真是只狐狸,连着见了廖雪与冷亦雪,可她们都不可能是那个内奸,冷亦雪更是不可能,她回国就当了分公司总经理,所以很在意自己的工作,不允许出现出错,所以,她来,或许也是知道了什么,才过来兴师问罪的。
他放下手机,看着身旁躺着已经睡的香甜的小甜妻,如果五年前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他的小甜妻早已是吕家的媳妇了,还真是得感谢吕子健的无情,才让他拥有了现在的幸福。
唐可欣翻了个身,往冷墨怀的身边蹭了蹭,冷墨怀笑着摇了摇头,唐可欣每晚都会这样,刚睡下的时候离他很远,可每天早上醒过来都是八爪鱼般的抱着他,原来都是这么一步步蹭过来的,还真的是难为她了,他索性自己往唐可欣的身边挪过去一些。
唐可欣碰到了冷墨怀温热的胸膛,立刻大脚大手一动,将他锁定的死死的,冷墨怀勾唇笑着,也闭上了双眼。
吕子健看着眼前前来兴师问罪的女人,也是,整个星皇都已经将这件事锁定在他的身上了,冷亦雪知道了也不奇怪,可他不会说的。
“冷经理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如果冷经理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我想你找错人了!”
吕子健面无表情,冷淡的说着,将目光别开,望着远处,却看到此刻冷亦锋带着闵花朵从里头的包厢内出来,然后跟吧台的小哥说了两句便直接离开了。
冷亦雪见吕子健突然愣神了,便想去看看,但回头什么都没有见到,转身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只是想帮助你,我不想看到你被人陷害却不自知,告诉我,是不是我哥让你干的?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面?”
冷亦雪已经连着想了好几天了,能够拿到她钥匙的除了她助理就只有家里人了,父母自然不会害了她,但冷亦锋不同,她一直知道,冷亦锋这个人看似安逸现在,但其实心里头一直不满意冷墨怀坐着这个总裁的位置,所以这个人一定是他,他想让大家看冷墨怀出丑,更想让董事会的人拉冷墨怀下马。
吕子健听冷亦雪这句话突然心里一颤,没想到冷亦雪心里明朗的很,可他还是不确定冷亦雪的目的,他勾唇笑着,“冷经理既然怀疑是你哥哥,那为何不回家去问问他呢,跑来我这里问什么?”
“问他,算了吧,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跟我哥真的不一样,实话跟你说吧,我喜欢你,所以我要帮你,我不会让堂哥把你送进警局的,所以也请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好吗?”
冷亦雪直接说了实话,她要让吕子健信任她,而且她说的也不是假的,她就是喜欢吕子健,就是喜欢他。
吕子健愣住了,冷亦雪应该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居然还喜欢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确实比唐可人好太多太多了,可唐可人最近也为自己付出了不少,不,他不能那样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现在是第二次见面吧,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随便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