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无,天生五行缺五行,我外公说了,好像我这样的人注定是天煞孤星。
我出生的时候刚好在鬼节,是至阴之命。
我外公是一个风水师,昔日风水界就有陈、李、张、黄四大家族。
而陈复古就是我外公。
那一年我外公因为我的命格薄弱,拒绝让父母照顾我,带着我回到村里,我就这样和外公过上了相依为命的生活。
本来生活也很普通,但到了我5岁那年冬天,外公说要出外忙活,让我出外玩不要在天黑之后回家。
我当时不懂事,贪玩的不行,在村子外面的一片荒地上玩的忘记了时间。
一直看到周围都漆黑了,才记得要回家。
看天已经黑齐了,我感觉周围寒风凛冽,紧紧身上的小棉袄。
谁知道还没走出荒地,我就听到背后有个很轻柔的女孩声音传来:“小哥哥,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我猛然回头印象中这个地方不应该有人啊,发现背后不仅仅有人,而且还有好几个女人正在那里做大戏,一个舞台出现在眼前,周围烟雾弥漫。
我旁边有一排排座位,上面坐着不少观众,我看这些人穿的很老土,应该是村
里人,但好像都不是我们村子的,因为这些脸孔看起来都很陌生。
我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当时竟然坐在之前喊我的那个女生旁边,跟着她们一起看舞台上的大戏。
舞台上有人正在拉长声音唱着《凤求凰》,很古老的乐曲,从前我不怎么喜欢这种京剧,但不知道怎么了,这时我被旁边一个灰衣女孩拉着,竟然两个挨在一起看的特别入迷。
女孩用力抱紧我,似乎要和我亲热,我当时小,那里遇过这种情况,很快就抱着她。
“孽障!竟然在这里骗人!”
就在我刚亲上女孩的嘴巴时,背后响起了我外公震耳欲聋的喊声,他手持一把乾坤八卦锤冲了出来,狠狠地砸在了女孩的额头上,女孩顿时变成了一只狐狸颤抖着身子,跳起来直接咬在我的脖子上!
“孽畜,竟然还敢伤人!”外公持锤再次砸向狐狸,我退后几步落到了他的怀抱中,他没有责备我,转动着锤子狠狠地砸了狐狸的脸庞好几次。
很快周围本来正在看京剧的观众都变成了无数的狐狸,特别是舞台上的两个演员加上周围的装饰,竟然变成了一阵阵黑烟消逝不见
了。
外公连忙抓起狐狸用力举在自己的身前,威胁道:“你竟敢害人,我拔掉你的耳朵,让你永远谨记今天的煎熬,以后别被我看到!”
狐狸当时害怕的不行,被外公一手扔在地上,摔的不轻,很快颤抖了几下就带着它的那些狐狸们逃进了荒地背后的森林。
看到我在旁边萎缩着不敢动,外公又问我:“刚才亲上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点头,外公顿时愤怒起来,拽着我的衣服就拖我回家:“你知道闯祸了吗?刚才狐狸正想迷惑你,现在好了,你刚好中了它的计策!厄运将会降临,你明白吗?”
外公一边咒骂着一边把我拉回家,之后我竟然真的病倒了,而且每天夜里不断高烧。
外公担心我的处境,只好扔出五帝钱,卜了一卦,看到卦象显示我必须要在城里找一名五行尽补的纯阳女孩来结婚,不然我将会活不到一个月。
于是外公为了救我,在城里发出了招亲令,当时我外公在高港市的名气很大,消息扩散出去,很快就引来了不少来自城里的豪门望族、达官贵人,他们都纷纷开车来到了我外公的家里,车队足足从屋子排到
村头。
昔日我听闻就有许多人经常来找外公算命卜卦,外面的村路都被踏平了,今天见到的现状更加是比我想象的要夸张的多。
看到无数家族带着自己的女儿想嫁给我,但外公似乎看了很久都不满意。
他在无数女孩子的面前走过,走马观花的,仿佛是在寻找最合适的人选,当时我跟在了他的背后,一个个的看,但片刻后,外公才叹息道:“你们都回去吧,没有合适的!”
尽管许多人都不愿意离开的,但他们也没有办法,等这些人开车离开后,门外却又传来了动静。
有两个人站在门外迟疑着,外公转头就喊道:“谁?”
“陈天师,是我们!”外面有一对母女可怜兮兮地来到我家,一名妇女还立刻在我外公面前跪拜起来。
“陈天师,求你了,看看我女是否适合!”女人泪眼婆娑地哭泣着,看样子非常悲伤。
我外公连忙扶起她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刚才外面都是达官贵人,我只是个普通妇女,丈夫去世没有能力照顾女儿,所以只能来到找你看看有没有这样的福份!”女人解释道。
外公的目光看向了她身边
的小女孩,这是一个穿着绣花连衣裙,踢着白布鞋,眼睛咕噜咕噜转格外可爱的女生,也不知道外公怎么看的,当他注视女孩的一刻就连忙说道:“好!就你吧!”
女人当时激动的不行,告诉我们,自己的名字是刘玉玲,而她的女儿自从丈夫去世后就跟她姓了,叫刘雨宁。
就这样我就有了自己的媳妇,名字动听,人也长得俏皮可爱,特别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眨巴起来,就如同天上的璀璨繁星在闪烁。
当我们的婚事谈成后,外公拿出一纸婚书和毛笔写了起来,接着写上我和刘雨宁的名字,很快他就把其中一份婚书交给了刘玉玲。
我来到刘雨宁的身边,故意碰了她一下道:“小媳妇,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当时刘雨宁特别害羞,转动着小粉拳作势就要打我,但却不断叫我陈无哥哥。
我们两玩的特别高兴,都忘记时间了,幸亏刘玉玲决定待在这里几天,其实我感觉她当时是对外公有那么点意思的,要是他们也能成为一对就好了。
我外公人比较老实,他就好像木头一般,即便人家心里有那个意思,但他也从来不会有那种想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