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催促珍珍赶快跟成洪潘结婚,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儿,但成洪潘是他眼中钉肉中刺,心里不爽。
成洪潘对这段孽情深感后悔,搞得他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这时,珍珍又打來电话,催促跟她结婚,否则就告发他。
珍珍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成洪潘狗急跳墙,惶惶不可终日。
这天傍晚,成洪潘下班回来,他打算看看珍珍。
虽然他恨这骚货,那一夜情也是令人难忘的,隔三差五看看她。
他来到珍珍的出租屋,刚走到门口,屋里传来淫荡的笑声和喘息声。
他感到奇怪,天刚黑呢她在干嘛?
好奇心驱使,他轻手轻脚走到屋门口。
透过门缝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珍珍全身赤裸,有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正趴在她身上疯狂蹦跶。
骚货嘴里发出欢快的笑声,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这对狗男女喘着粗气,累得周身汗水淋漓。
成洪潘气得气窍生烟,他真想把门一脚踢飞,闯进屋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但理智告诉他,要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
更何况,珍珍又不是他老婆,人家干嘛与他无关,那是她的自由。
他急忙掏出手机,把这段肮脏的场面录制下来。
然后,站在那里故意拨打骚货的电话。
珍珍和姘头正玩的好嗨,枕头边的电话开始急促地响起来。
她不耐烦地接过手机,对趴在身上的男人说:
“这个蠢猪打电话过来了,怎么办?”
那个疯狂的男人停止运动,笑嘻嘻地说:
“接呗,心肝宝贝儿。”
珍珍接过电话,脸色突然变得凶狠,就像一头母老虎,说:
“想清楚了吗?什么时候办理结婚手续。”
成洪潘一言不发,他想看看骚货到底要干些什么。
珍珍见没人回话,柳眉倒竖,吼道:
“哑巴了吗?玩了老娘就想跑,你把老娘当什么了?”
旁边的男人正想说话,骚货急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动。
成洪潘一直保持沉默,这个骚货为什么要死缠着他,他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珍珍见成洪潘一直不说话,胆子也越来越大,冲着手机直嚷:
“你到底是说话呀!”
男人正在兴头上,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扫掉兴致,有些生气,又开始运动起来。
骚货经他一番骚扰,发出咯咯的笑声,对着手机吼道:
“我现在挺忙,没时间和你瞎磨牙,明天准备100万元过来,否则医院见。”
说完咔的一声挂断电话。
此时的成洪潘也接近疯狂,这骚货也把他整得够惨的,拿着自己的钱养小白脸,真他妈的歹毒阴狠。
他不想看到肮脏的镜头,默默地离开了。
夜色阴沉,好像要下雨了。
天上的星星悄悄躲进云层,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路灯有气无力散发着淡淡的光,照亮着坚硬的柏油路。
成洪潘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他心里很乱,很烦。
一段肮脏的孽缘把他搞得头昏脑胀。
现在他事业有成,年纪轻轻,正奔跑在人生的巅峰。
然而,当他春风得意之时,却遭到无情的打击。
这骚货根本对他不忠诚,如果从良好好陪陪他,融化心灵的疙瘩,他也许可以认命。
如今,一切都绝望了,生活就这样无情地捉弄着他。
脑海里时常浮现骚货赤裸着身子淫荡的狂笑。
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自己的前程,他必须要做出果断的决定,否则,他此生一点得不到安宁。
他在街上游逸,就像孤魂野鬼,睁着恐怖狰狞的眼睛,露出锋利的獠牙,想吞噬周围的一切。
天空飘起淅淅沥沥的雨点,无情地砸在他昏沉沉的脑袋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竟阴差阳错走到那熟悉而让他憎恨的巷道,出租屋惨淡的灯光仍然散发阴冷的亮光。
雨越下越大,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随着轰隆隆几声巨响,天空瞬间撕裂成雨半。
他站在那里,麻木不仁,任凭风吹雨打,衣服裤子已经淋湿透了。
出租屋里很寂静,也许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已经结束。
鬼使神差的驱驶,他敲响出租屋的门。
敲响的声音仿佛鬼嚎似的,伴随雷鸣声,更显得狰狞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