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烧了水,端进来给刘玉华洗脚。
刘玉华也不矫情。
虽然傻柱是王八蛋,但到底是自个儿男人,没理由伺候秦淮茹不伺候自己啊?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让傻柱给自己洗了脚。
洗完了刘玉华往床上一坐,“那什么……我要睡了,你今晚找地儿将就一晚上吧。”
“什么?你这几个意思啊?”
傻柱端着脚盆,一脸茫然。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睡觉了,你自己找地儿,我的房被你妹妹妹夫占了,我总不能睡天桥去吧?赶紧睡吧,明儿还要上班呢。”刘玉华摆摆手。
“啥意思啊?不让我睡这儿啊?”傻柱惊了。
哪有这样的?都结婚好几个月了,不同房就算了,好不容易住一起了,还不让自己上床,这都没地儿说理去。
“哎呀,我这不是还吃药呢嘛,你说咱俩要是搁一个床上睡着,万一擦枪走火了,我这几个月就白养了,到时候又得重新开始,你愿意?
还是说你为了洞房,连儿子都不想要了?”刘玉华不慌不忙地说道。
她早就想好了,傻柱这蠢货好忽悠,只要提儿子俩字儿,傻柱绝对怂。
果然,傻柱一下就泄气了。
“那……那这大晚上的,你让我上哪儿将就去?”
刘玉华指了指柜子里的被褥。
“拿一床旧被褥去菜窖去,能遮风避雨,又凉快,你将就一晚上啊。”
“我不能在屋里打地铺吗?”傻柱不想去菜窖。
“哎呀,你是我老爷们儿,我要是半夜看到你,我能把持得住吗?咱们不能前功尽弃,乖啊~”刘玉华拍了拍傻柱后脑勺,跟哄孩子似的。
傻柱好想躺地上耍赖,但最后只能抱着被褥,可怜巴巴地朝外头走去。
没想到刚出门,就见秦淮茹站在门口,见了他脸一下就红了。
傻柱瞬间懂了,这寡妇是在等他呢。
“呦?这不是秦姐吗?你不是说要和我一刀两断吗?咋了?不断了?”傻柱抱着被褥,笑嘻嘻地靠过来。
“别胡说八道了,我找你是有正经事。”秦淮茹黑着脸。
她可没心思想别的,棒梗冤枉林阳,虽说林阳当时没追究。
但林阳那是被绊住了脚,等林阳反应过来了,难保不会找棒梗麻烦。
正因为如此,棒梗才连吃席这种好事儿都没去。
秦淮茹也吓得没敢去,躲在家里和棒梗一起,啃二合面窝窝头。
“什么正经事啊,咱俩一起还能有什么正经事?是不是我最近不在食堂了,你就不正眼看我了?
秦淮茹可不带你这样的,菜我是没给你拿,但米面我买了不少,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傻柱嘿嘿笑道。
“一边儿去,谁理你啊,我是在担心棒梗,你说一大爷出这馊主意,让棒梗冤枉林阳,这也就是林阳还没抽出空来,他要是想起来了,棒梗肯定又要被关了。”
秦淮茹越说越担心,慢慢地开始哽咽起来。
“哎呀,你哭什么玩意儿?林阳这会儿想不起来,一大爷的事儿就够他头疼了,实在不行就让棒梗去道个歉呗,反正他就是个孩子,他也不知道要面子啊。”
“我说了,我咋没说呢?让他道歉去,他不肯去,说不想见林阳,我总不能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去啊。”
秦淮茹说完,咬着嘴唇气得胸膛起伏。
傻柱刚刚想和刘玉华洞房没得逞,这会儿哪受得了这个,一把就搂住秦淮茹的腰。
“走走走……咱们菜窖里说去。”傻柱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