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松起来,“不是还有别的方法么。”
“…”容誉也不是没想过,却又看不得挽挽轻易就被他放过的坏样儿,幽幽道,“挽挽懂得挺多啊。”
然而喻挽有的是强词夺理的话,“…呸,明明是你,你带坏我。”
“…”容誉趴在喻挽身上,闷闷地笑起来。
他又平复了好半晌的呼吸,才不情不愿地放过她,低叹,“挽挽,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等订婚,等领证,难道还要等到婚礼举办?
“嗯…”喻挽顿了会儿,才道,“容誉,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容誉抱着喻挽不撒手,“再让我抱一会。”
他抱得她太紧了,喻挽不自在,动了动身体,好不容易松出几分呼吸。
下一秒,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挽挽,你再动,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唔…可是,容誉,你硌得我难受,你…能不能把你的东西拿开…”
“…”容誉快要被喻挽这张什么话都敢说的嘴气死。
他好似从喻挽的语气里听出了不止一分嫌弃。
什么叫,他的,东西?
容誉稍稍离开喻挽,掌着她的后脑,又使劲亲了亲她的唇,最后在她的锁骨处,印下一道更加明显的红痕,才作罢。
……
过了快一个小时,容誉才从洗浴间里出来。
喻挽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容誉,她没说出来,如果刚刚他是这个样子。
她可能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也终于懂得了,美色过甚,放在一个男人身上,是什么样。
容誉慢慢悠悠地向她走来,喻挽屏着呼吸,不愿错过任何一帧画面。
男人似乎刚经历过一场不可言说的事情,脸上挂着微微的餍足,他的腰间系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乌发微湿,额头散下几缕碎发,掩映着男人的一双桃花眸,那里仿佛刚刚被水浸湿,里面散发着粼粼波光,像是幽深静谧的湖水,引人自甘沉沦。
他的唇瓣极少会透出这种粉色,极其诱人,似乎是春天的桃花千里迢迢跨越季节飘过来,沾染上,又离开,只染他一人。
容誉到了床边,才发现喻挽正盯着他看,眼神愣愣的。
男人的嘴角斜斜勾起,向来矜贵的脸上仿佛浸润着一股仿若没有纾解完全的厌世之感,“挽挽,你与其不睡,不如想想到什么时候再补偿我。”
喻挽朝他伸出手,“容誉,抱抱。”
“…”容誉的眸色有一瞬的漆黑,他咬咬牙,还是抱住喻挽。
喻挽窝在容誉怀里,笑得狡猾,“嘿嘿,那这样就算补偿你了。”
“…”容誉盯着喻挽看了半晌,而后一口咬在她白皙小巧的下巴上,疼得喻挽一个瑟缩。
她抬手打他,“容誉,你属狗的啊。”
“我属什么的,你要不要试试?”
“…”这个臭男人,三句话都不离耍流氓。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给男人点肉沫,“容誉,为了庆祝今天这个日子,我允许你抱着我睡觉。”
容誉:“…”谢谢,并不觉得是个庆祝。
上了床,他把喻挽塞进夏凉被里,然后和着被子,在身后一整个抱住她。
喻挽被他团得不舒服,动动身体,背对着容誉说道,“我有点难受。”
容誉恶狠狠地动了动,在她耳边道,“怎么,挽挽是想继续?”
在男人简单的动作和话语里,喻挽感受到了一丝威胁,倏地安静下来,不说话了。
她闭上眼睛,清脆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好听,“容誉,晚安。”
“晚安,睡吧。”容誉亲了亲喻挽的耳垂,两人隔着层夏凉被,一同进入睡眠。
翌日傍晚,容誉驱车,和喻挽一起回了老宅。
饭桌上,喻爷爷又提起了让喻挽回容氏的事情,喻挽下意识看向容誉。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越来越依赖眼前的这个男人了。
容誉递给喻挽一记安抚的眼神,对喻爷爷说道,“爷爷,等婚礼之后…”
喻爷爷没前几次那么好糊弄,也察觉到了喻挽的小心思,语重心长道,“挽挽,如果我还年轻,你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但是我已经退了,你爸爸也有别的事情。那么大一个公司,你哥哥自己忙不过来,每天加班到很晚,身为喻家子女,你有责任,也有义务。”
但凡喻悦还在,他不会这么要求喻挽。
喻挽微垂着头,白皙细长的手指戳着两根筷子,第一次意识到爷爷对自己的寄予厚望,喻家对自己的需要。
虽然是在事业上。
尽管这样,她还是忍不住去想,如果不是喻悦不在了,根本轮不到她吧,就连容誉,也不会和她结婚。
仿佛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喻家给她的。
不喜欢,又能怎样呢,她得知足。也要懂得挟恩图报。
过了好半晌,喻挽深呼吸,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