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还需要更加详细的落实。
本来之前喻挽顾忌自己的身份,只与dh达成了半年时间的合作。
现在她自己成了dh的老总,自然要再续合约的,而具体的合作事项,需要齐南屿作为见证人来达成。
见喻挽一点也没避讳,容誉眉心折了折,尽管答案已经了然于胸,还是耐着声音问她,“所以齐南屿,知道你就是寻yu?”
“唔…”喻挽眨眨眼睛,心底漾起几分心虚,乖乖回答,“知道的。”
容誉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不轻不重地捏捏喻挽软白的侧脸,缓缓开口,“嗯,挺好。”
车里暖气开得足,他慢条斯理地把外套脱掉,过了半晌,才道,“到时候我也去。”
不是商量的语气。
喻挽皱眉,显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问他,“你去干嘛?”
“我去,”容誉呷她一眼,示意喻挽给他解开袖扣,等她动作起来。
男人才端着慢悠悠的语气,道,“当然是怕挽挽受欺负了,你要是被某些坏人,”
他刻意在“坏人”两个字上咬着重音,才继续,“坑了怎么办。”
喻挽:“…”
她是dh的最大股东,寻yu也是她本人,签了合同赚的钱,最后都是绕了一圈到她这里。
请问,她怎么被骗?
容誉就差把对她和齐南屿单独在一起不放心,写在头顶上了。
“随便你吧。”喻挽泄了气性,无奈道。
反正她和容誉,两人之间也没什么秘密。
她把摘下来的袖扣装在盒子里,放在了车子置物箱里。
“什么叫随便?”容誉看着她的动作,赏心悦目。
他好整以暇地瞅着她,问,“挽挽,我在你心中是随便的人?”
“…挺随便的。”喻挽撇撇嘴,毫不留情地批判他,“我前男友才一个,你可是有无数个。”
容誉:“…”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倚在车座椅上,勾着唇懒懒道,“挽挽,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没有前男友。”
喻挽:“…”
她伸手打他的胳膊,“你这是狡辩。”
容誉捉住喻挽的手,放在手心把玩着。
他睨她无语的模样一眼,神色忽正,沉着声低低地同她道,“只有挽挽一个。”
喻挽不接茬,“哦”了一声。
面上还是傲娇的,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容誉现在说的话,她信的。
……
齐南屿这边,他落在原地,望着驶入黑夜的车辆。
眼眸深黯,背影落寞。
“齐先生。”
有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齐南屿下意识回头。
看见来人,他眯了眯眼,来人他似乎见过,但他并不记得他们认识,甚至两人连话好像也没有说过。
“什么事?”齐南屿问。
对面的女人一脸胸有成竹,“齐先生,我知道你还喜欢喻挽。”
闻言,齐南屿皱了皱眉,“你是谁。”
周玥翘了翘嘴角,“我是谁不重要,你只知道,我喜欢容誉就够了。”
听见这句话,齐南屿瞬间明白了来人的来意,他挑了挑眉,原来容誉的桃花债这么多。
所以他凭什么和喻挽在一起。
“你想说什么?”他耐着性子问道。
“我想说,喻挽还是喜欢你的,如果你拉下脸追求她,她一定会再重新和你在一起的。”
顿了顿,周玥的脸上带了厌恶,“她根本不喜欢容誉,还和容誉结婚,一边占着容誉,一边对你念念不忘。”
她从没有见过喻挽这样的女人,简直令人讨厌至极,明明就有喜欢的人,还要和她抢喜欢的人。
没想到,齐南屿听见这话,却蓦地笑出声,“她喜欢我。你从哪个犄角旮旯听来的?”
她明明喜欢容誉,想到这,齐南屿却觉得自己莫名的悲哀,在伦敦的时候,喻挽是一直把他当作容誉的替身的吧。
周玥做出回忆的神情,“我亲耳听喻挽和陆之望,就是研究所的同事,你应该认识他,是喻挽留学时候实验室的师弟,听他们说的。”
齐南屿一点也不相信周玥的说辞,心底却莫名升腾起一股希望,他压下心底的躁动,沉声问,“他们说了什么。”
“喻挽调的晚香玉香水,不就是为你调的吗,当初容誉为了讨好喻挽,想要收购dh,dh想要晚香玉香水的配方,喻挽都不舍得给,又重新弄了个阉割版的。”
解释了一大堆,周玥有些口干,简单总结道,“这不是为了你为了谁,不是还对你有感情,念念不忘,才不舍得出卖你们的定情信物,还能是为了什么。”
听完周玥的话,齐南屿都愣住了。
关于晚香玉,是他心中永远的痛点。
陆之望一直很看好他和喻挽的感情,即使他们分了手,即使他自己也喜欢喻挽,还是默默祝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