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日子,还是回去吧,有爷爷奶奶在,她应该不会太过分”
“嗯,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回来。”
容誉的话刚落下,一道手机铃声响起,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昵称,容誉皱了皱眉,接起来。
那边李助理的声音火急火燎的,容誉听着,面上浮起几分不耐,“很棘手?”
不知那边又说了什么,容誉挂了电话,歉意的眼神看向喻挽,“挽挽,公司有点急事,你在家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
“好,要紧吗。”喻挽给他整理好衣着,问道。
容誉低头亲了喻挽一下,“小事,不用担心,在家等我回来。”
……
喻挽左等右等,容誉也没回来,看来公司的事情比较复杂,竟然把公司总裁给绊住了。
老宅那边一直在催,喻挽想了想,她总不可能一辈子窝在容誉身后,一辈子不单独去那儿。
喻挽开上车,自己一个人回了老宅。
在伦敦的那几年,她元旦从没回来过,都是借口学业忙,自己一个人待在伦敦。
偶尔喻初寒去伦敦出差,会去看她,其余时候,她习惯了没有家人陪伴在身边。
今天尤其害怕去老宅的原因还有一个,明天就是喻悦的生日,喻女士肯定又会刁难她。
喻挽深呼口气,进了客厅。
除了她和容誉,所有人都到了。
喻女士见到她,免不了一番冷嘲热讽,“哟,喻挽回来了,容誉呢,不陪你来?”
她就知道,容誉对喻挽,只是一时的罢了。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能有多少神情,又怎么甘愿在一人身边停留。
喻挽端上一个得体的微笑,回答,“他公司有点事情要忙,可能要晚一会。”
喻女士闻言,得意地笑了笑,男人不回家的经典借口。
她的话里带上讽刺,“你看,抢别人的东西,注定是没有好结果的。”
“看在两家公司合作的份上,你可得好好把握住容誉,不然,有你受的。”
接连好几句难听的话从她嘴里蹦出来,喻挽权当没听见,可是心里还是难受的不行。
这些年因为喻悦的去世给喻女士带来的伤痛,两家人都看在眼里,不管她对喻挽再过分,其他人最多出来说几句调停。
压根解决不了最根本的问题。
喻爸爸看着喻挽,到底是不忍心的,再不熟络,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他压低了声音,呵斥喻女士,“好了,你消停一点吧,女儿婚姻不幸福,对你有什么好处?”
容誉的家人也在一旁劝着。
看见有人帮喻挽说话,喻女士更生气了,声音尖锐,整个客厅都能听得见,“喻挽的人生就是偷来的,要不是我家悦悦替她死了,现在嫁给容家享清福的是谁。?”
喻女士执迷不悟,旁边一众人也是无奈极了。
喻女士的质问和数落还在继续,众人劝不动,只能劝喻挽离喻女士远一点。
喻挽没动,喻女士见她这副温吞样子,更是变本加厉的指责。
她指着喻挽,恨恨道,“喻挽,我的悦悦都是因为你才死的,要不是你,她明天就要过29岁生日了,我的悦悦。”
喻女士哽咽着,开口的声音却发着狠,“你抢走了悦悦的人生,你的人生就是偷来的。”
喻女士尖厉的声音刚落下,一道门打开的清脆声音响起,众人往玄关口看去。
只见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向着喻挽走去,他刚在外面沾了满身的风寒,便也没碰喻挽,只在她身边几寸之处站着。
也没说话。
就是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喻女士得意起来,下意识觉得容誉和喻挽指尖的关系正如她想的那样,恶化了。
她忙对着容誉道,“你来了,本以为你和喻挽吵架,不来了。”
存着试探之意。
容誉看了眼丈母娘,又看了眼喻挽,也是这时,他才发现,他的挽挽,好像又被欺负了。
喻挽安静地站在他身边,低垂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落泪了,眼眶通红一片。
他的心,揪得发痛。轻轻握住喻挽的手,安抚着。
容誉似笑非笑地瞅了眼喻女士,“哦?挽挽说我们吵架了?”
喻女士看一眼容誉的动作,只当是在作秀,心底吐槽一句,嘴里胡诌八扯道,“可不吗,还以为你们婚姻危机了呢。”
一声轻呵,从容誉喉间溢出,男人的视线在客厅绕了一圈,瞧见众人讳莫如深的脸色。
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正色,“喻女士,您是挽挽的生母,所以我尊重您。”
“但这不是您对挽挽冷脸,恶语相对的理由。如果以后继续如此,我看这餐,以后也没必要聚了。挽挽只是我的妻子,不是你们任何人的发泄对象。”
“喻家容不下她,我容得下。”
容誉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喻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