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保证村里这笔钱都花在正道上,惠连升以最快的速度向镇上做了申请,要在黄庄建个小学和幼儿园,虽然学生不多,可是至少学生可以在家门口上学了。
谁家没有孩子?所以,这些看的见得好处立刻就让村里议论钱怎么花的人少了很多。
当然,惠连升也没忘记那几户人家,时不时去走访慰问一下,反正我是村主任,这村里大小事情都归我管,走访一下也是应当的。
此时的老黄在村里已经树立了自己的威望,所以,一方面老黄鼓动其他人孤立这几户人家,而另外一方面惠连升又去做好人。
这么一黑一白,很快效果就显现出来了。
因为缺少了老黄这个技术顾问,这几户人家的烟草种植再也没得到过老黄的指点,哪怕就是地挨着地,老黄也是到那些配合的人家地里看看,指导一下之后,扭头就走,根本不搭理他们。
当然了,惠连升也不是只当好人,他也在为老黄造势。
现在经过那几位见证人的口口相传,都知道惠连升很快就要到镇上去工作了,所以,这将来黄庄的村干部到底会落在谁头上?
这个时候,在人多的场合,惠连升每次都是有意无意称赞老黄做事踏实,人也老实,又是做过会计的人,将来在村里一定能帮上大忙。
所以,这么一来二去,都以为惠连升走了之后,那么接班的就是老黄了。
那几户得罪了老黄的人愈发惴惴不安起来,他们心里清楚,惠连升是外村人,对他们还留着面子的,可是这自己村上人做了村干部,整治自己村里的人,下手比外人惠连升厉害多了。
渐渐的,关于那批银元分配的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在惠连升的运作下,老黄成为了黄庄的名片,他也不再忌讳自己是土匪的后代,还在短视频平台开了直播,讲述黄庄以前的故事。
惠连升在黄庄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有一个人心里越来越焦躁不安起来。
这个人不是柴楠楠,也不是姚国顺,而是唐远白。
随着妊娠期越来越长,她的脾气越来越差,可是你脾气差你朝宫学文去发啊,那才是你合法的老公,她不……
当一个女人看不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连发脾气都懒得朝这个男人发了。
此时的唐远白就是这个状态。
所以每当惠连升接到唐远白的电话的时候,都是硬着头皮接通的,接通之后,唐远白会问他在哪里,在干嘛,像是审问特务一样。
其实不是,唐远白也是个讲究人,要是知道惠连升此时忙着呢,她就骂的时间短一点,要是知道惠连升这会没事,那就骂的时间长一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唐远白此时就是这么个状态。
“唐主任,又怎么了?你这么频繁的给我打电话,就不怕宫学文知道吗?”惠连升看看周围的人,走到了一旁小声问道。
“我怕啥,他要是知道了才好呢,我正好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你来县城找我吧,我今天特想见你。”唐远白声音不高,但是这足以让惠连升头皮发麻了。
“不是,我现在忙着呢,你找我啥事,电话里不能说吗?”惠连升还想躲过这一劫,问道。
“不能,我在办公室等你,一直等到你来。”说完,唐远白就挂了电话。
其实唐远白也不想频繁和惠连升通电话,她也知道惠连升说的风险,可是自己现在不和他说和谁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妊娠期越来越长,她的欲望也随之越来越强,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忍耐的问题了,这个时候是到了浑身难受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为了不看到宫学文,自从怀孕后,她就搬回了娘家居住,再说了,她也不想让宫学文碰她,所以,她现在无人可找,只有找惠连升了。
她百分百肯定,惠连升是孩子的爹,现在孩子妈不舒服,孩子爹不来谁来?
惠连升知道,这道坎是过不去了。
不过让惠连升感到庆幸的是,自从婚礼之后,宫学文再没找过他的麻烦,这也许是他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办公室找唐远白的原因。
惠连升中午的时候到了银行,这时候是休息时间,基本都回家了,县城就这么大,回去吃完饭再回来上班也来得及,这就是小地方的好处。
惠连升知道这个时候唐远白还在办公室等着他,于是在办公楼里绕了几圈后就去了唐远白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茶几上摆着的是午饭,惠连升进门的时候,小心的把门带上了。
而这个动作让唐远白很不满,白了他一眼,惠连升不得已又回去把门反锁了。
“你装什么呢?”唐远白不忿的问道。
“这样太危险了,要是被宫学文知道,我就上西天了。”惠连升说道。
“你放心,你就是找到我家门上去睡我,他现在也会忍着,只是会想其他办法弄死你,在他眼里,他们家的名声和他的前途比一切都重要的多,不会为了一顶绿帽子撕破脸。”唐远白非常笃定地说道。
“问题是到时候你也难堪啊,所以,这事我们看到此为止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惠连升说道。
唐远白不吱声,只是手里拿着一卷透明胶带,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捋着,直到找到了开头,然后撕下了大概十公分左右的一段,就这么拿着进了里面的杂物间。
第一次的时候惠连升还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进去之后才发现,唐远白就是用这段透明胶布封住了她自己的嘴,要说女人狠起来是真的狠,连自己都敢下手。
用透明胶带封住自己嘴巴的目的是为了怕自己情不自禁叫出声音来,所以,封住自己的嘴,最多就是喘气声了,在这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杂物间里,喘气声是不会传出去的,所以,即便隔壁也是一个办公室,可是他们就敢在这个小房间里肆意妄为起来。
唐远白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淫邪之人,所以当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后,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唐远白一会儿扶着墙壁。
唐远白一会儿扶着床榻。
唐远白一会儿扶着各种箱子。
唐远白的茹房本来就不小,因为怀孕,现在更是肉香四溢,酥软的胸肉组织夹出来一道动人心魄的沟痕,将惠连升的口鼻彻底的埋到了里面。
他的手继续搓揉,继续发力,那黄白色的文胸,一时还能包裹这两团茹肉进行这圆周运动,一时更因为他的粗暴,都已经不能完全跟随上那茹肉的涌动,开始脱离了,四周也开始凌乱了。
今天的唐远白,充满了性感和优雅,充满了清纯和魅惑,从第一眼看到起惠连升就觉得热血上涌,但是即使只是玩了一会,他又觉得,这文胸是全世界最碍事的东西,最讨厌的东西。
因为,无论那文胸是多么的精致,多么的漂亮,多么的美丽,多么的酥软,真正的诱惑,还藏在她们的下面。
他还在用力,虽然已经算是小心了,可是依然弄疼了唐远白。
“疼死了!傻瓜!”唐远白眼泪都流了出来,似乎是抱怨,似乎是无奈的恨恨的瞪了惠连升一眼,那种羞涩和哀怨居然让他的心了一下…
他喘息着,尽管谷欠望在煎熬,尽管他就在此时此刻,是疯狂的想要一探那两座山峰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