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猛然蹬地跃起,竟是朝着面具人最密集处冲去。-求,书*帮? ?首.发¢黑衣人愣神刹那,周震天已捏碎怀中玉瓶,漫天药粉混着瘴气炸开。众人被迷了眼,周震天趁机撞向石笋,在尖锐石刃刺入肩头的瞬间,借力翻身滚进旁边山涧。
湍急水流裹着他急速下坠,背后传来暗器破空声。周震天强忍剧痛,将气息沉入丹田,随着水流没入下游的暗河。待面具人追到岸边,只剩空荡荡的河面泛着涟漪。
“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周震天给我找回来,死活不论。”面具男恶狠狠地命令道。其他人冷冰冰的答应了一声,所有人都朝着周震天下坠的山涧里急促追去。
再说说这王琳,眼见着周震天被那股强大的气流给猛地冲飞出去,他却并未有过多的思考,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便转身迈步,径直走进了那间简陋的茅屋之中。
对于周震天这样的人,王琳其实心里早就有了一定的认知。他深知此人品性不端,因此对于周震天的遭遇,他压根就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在王琳看来,像周震天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去花费心思。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当王琳看到周震天兄弟俩在关键时刻似乎有那么一丝幡然悔悟的迹象时,他才最终决定出手相助。可谁能料到呢?如今这一看,周震天完全就是个毫无底线可言的人啊!只要他自己觉得对自身有利,那简直就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罢了罢了,就让他吃点苦头也好,说不定这样还能让他有所醒悟呢。+咸~鱼\墈¢书·王. ~首_发?”王琳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道。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烦躁的情绪后,王琳决定不再去想周震天的事情,而是要好好地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静下心来,在这里潜心修炼,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
毕竟,经过与老大组织的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之后,王琳越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修为和见识,与王灵官所说的能够平衡整个人类的标准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啊!
茅屋内,还是那么的一尘不染,仿佛有人在时时打扫。
环顾四周一番后,王琳沉下心来,再次怀着恭敬之心拿起那本破旧的羊皮卷,他觉得每次翻阅这本看似破烂不堪的书,他的修为就会在不知不觉中逐步提升。
王琳指尖拂过羊皮卷泛黄的褶皱,墨迹竟如活物般在黯淡的光线下流转。当他念出第一行古老文字时,茅屋的墙壁突然泛起水波状的涟漪,无数细碎光点从羊皮卷中迸发,在空中凝结成半透明的人影——那些人影或执剑起舞,或引动天地灵气,每一个动作都暗合天道至理。
"原来这不是普通功法..."王琳瞳孔骤缩。他看到某个武者徒手撕裂虚空,裂缝中涌出的混沌之气竟被其炼化为自身灵力;另一个修士抬手间操控万千雷霆,却在最后一刻将力量凝成丝线,温柔地修补着破损的山河。羊皮卷里的技能远超他的认知,不仅包含攻击与防御之术,更藏着对天地法则的精妙解读。~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不知过了多久,外界的昼夜交替在茅屋中失去意义。王琳周身悬浮着细小的元素旋涡,火焰与寒冰共生,疾风裹挟着土石悬浮,这些力量却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当他读到卷末关于"心之境"的描述时,茅屋轰然化作璀璨星海,无数星辰在他掌心沉浮,而他忽然看清了自己与天地万物的羁绊。
与此同时,下游暗河深处,周震天被水流冲刷得遍体鳞伤,怀中碎裂的玉瓶突然发出微弱光芒。面具人们的追踪术在暗河入口失去作用,却不知此刻的王琳,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触摸着羊皮卷中那个足以颠覆世界的异能真相。
周震天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能成功摆脱面具人的追杀,自己的生命安全就暂时得到了保障。至于王琳,周震天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涉世未深的人,要对付她对周震天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老大,你就等着瞧吧!”周震天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对手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饶的场景。
他心中暗暗发誓,所有失去的东西,他都要加倍地讨回来。不管对方谋划了多久,不管对方有多少阴谋诡计,他都会在一瞬间将其彻底摧毁,让他们连一丝骨灰都无法留下。
而王琳,周震天更是充满了自信。他相信只要自己稍微动点脑筋,就能轻易地破解他那个所谓的小世界秘密。到那时,这个原本属于王琳的神奇之地,就会易主成为他周震天的囊中之物。
想到这里,周震天完全不顾自己浑身的伤痕累累,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恶而得意的笑容。
暗河的冷水灌进周震天肺部,他却在剧烈呛咳中笑出声来。指腹反复摩挲着玉瓶残片,那抹微光让他想起王琳茅屋中流转的符文——若是将羊皮卷抢来,自己定能像那些虚影般撕裂虚空。喉间涌上腥甜,他却兴奋得浑身发抖,"等我参透其中奥秘,整个江湖都会匍匐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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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在湍急水流中擦过脊背,疼痛反而让他愈发清醒。周震天眯起眼睛,在黑暗中勾勒出全盘计划:先找个隐秘洞穴疗伤,待面具人放松警惕便潜回茅屋;王琳那小子不过是运气好得了宝物,凭他多年积攒的毒蛊秘术,定能让其生不如死,主动交出羊皮卷。想到王琳跪地求饶的模样,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什么匡扶正义,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是笑话!"
水流突然变得平缓,周震天扒住河岸枯枝爬上岸。月光照亮他扭曲的面容,腰间那枚从王琳处顺来的玉佩硌得生疼,却让他愈发癫狂。"连这块玉都归我了,羊皮卷还会远吗?"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死死盯着上游方向,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手持秘卷号令群雄的场景,"到时候,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有我周震天,才配掌握这颠覆天地的力量!"
山风卷起他破碎的衣襟,周震天却感觉浑身燥热。他拖着伤腿踉跄前行,每一步都在盘算如何将王琳的秘密据为己有。"那些伪君子总说我不择手段,可谁不想站在巅峰?"他突然对着虚空狞笑,惊飞了林梢夜枭,"等我炼成羊皮卷上的秘术,定要让这世间规则,都由我来书写!"
而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被某种力量给盯住了。周震天顿时惊骇万分:明明自己使用了玉瓶中的药迷幻了面具男等人的追踪,为何自己现在却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
“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周震天一面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一面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然而,疼痛并没有使这种感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
“该死!”
周震天狰狞着的表情暴露出他的内心惶恐,他不敢有太明显的举动,
周震天贴着岩壁缓缓挪动,指尖触到潮湿苔藓时突然僵住。暗河上游飘来几缕银线般的荧光,像无数眼睛在黑暗中睁开——是面具人特制的追魂蛊!他喉咙发紧,想起这些蛊虫专食活物气息,一旦被锁定便会召来方圆十里的同党。怀中玉瓶残片的微光在蛊虫靠近时骤然熄灭,仿佛在嘲笑他的侥幸。
"不可能...那些药粉该能封住气味..."他在心里嘶吼,指甲深深抠进岩壁。当第一只蛊虫擦着耳畔飞过,带起细密的破空声,周震天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错误——湍急水流非但没冲散踪迹,反而将伤口的血腥味一路泼洒成标记。冷汗混着河水滑进眼睛,刺痛中他看见更多幽光从四面八方汇聚,如同夜幕坠落的星辰要将他吞噬。
喜欢中年也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