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致。
李凤妮终于反应过来,身体扭来扭去,想要推开丁永昌。
可是丁永昌压在李凤妮身上,光着身子的上身,尽显男子的阳刚之气,一块块的膜子肉足以吸引每一个女人。
李凤妮的抵抗越来越弱,最后只能小声的威胁道,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叫人了,你可是警察,有警察欺负女人的吗?”
丁永昌却是丝毫没有起来的趋势,在李凤妮的耳边呢喃着,
“凤妮姐,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可是那时候我不敢说,我只是替你不值,你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会嫁给王老虎那个王八蛋,我嫉妒他,所以要毁了他,这样你就得救了。现在好了,是他主动放弃了你,你现在离婚没有一个人会笑话你的。”
“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
虽然每句话都说到了李凤妮的心坎里,但是女人自有女人的吟诗和羞涩,这样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一个不当心就可能进去了。
“不行,凤妮姐,你一定要听我说完,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会说了。”
“你说,我听着呢。”
李凤妮的温柔给了丁永昌无限的鼓励,他停止了动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李凤妮,两人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远。
李凤妮突然感觉有些不妙,下一秒,丁永昌便再次向她唇上吻去,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李凤妮被丁永昌吻的都透不过气来,等到丁永昌放开她的唇瓣,开始往下时,她才清醒过来。
随即她猛地推了推丁永昌,故意装作俏面寒霜的说道
“这下你满意了,放我起来。”
看着李凤妮生气,丁永昌有点语无伦次,只能放李凤妮起来。
“凤妮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情不自禁,我,真的……”
李凤妮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出门而去。
只不过在出门的时候,她抬头羞涩的看了一眼丁永昌。
丁永昌心中瞬间大喜,看来还有以后,他高兴的一下子在床上跳了起来。
乐极生悲其实就是形容他现在的情况。
只听喀嚓一声,床塌了。
整个村里现在都在议论一件事,那就是王老虎将自己的媳妇输给了梆子峪的丁永昌,这是现在芦家岭天字一号的大新闻。
等丁永昌再去派出所的时候,同是联防队员的王虎牙显然也听到了这事儿,调侃着说道。
“丁永昌,听说你在芦家岭赢了一个媳妇,啥时候过门啊,弟兄们也好给你庆贺庆贺。”
“对啊,铁柱,把弟媳叫来,先给大家看看,大伙好替你把把关哪。”张强也来凑热闹。
“哎哎哎,别胡说啊,我在这里郑重声明,这是谣言,绝对是谣言,这是看我最近的工作不错,想抹黑我呢!”
丁永昌义正言辞的说道,说的那是膝慨激昂、正义凛然,
“平时咱老大是怎么教育我们的,作为国家干部,要不信谣,不传谣,更不能造谣,你看看你们,做到了吗,我真是昔咱所长感到痛心啊。”
“是吗,你还替我痛心,给我滚到屋里来,我有话问你。”
霍吕茂的声音在丁永昌身后传来。
“哎哟,老大,我正要向您汇报工作呢。”
“好啊,到屋里汇报吧,把门关上,顺便说说,赌媳妇是怎么回事?”
“谁说的,我没有赌!”丁永昌抵死不认。
“真没有?没有打着警察的旗号在外面赌博?”
“没有。”
“再说一遍,有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这事,所长你立马开除我。”
“哼,谅你也不敢,不过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的,这也不是个事啊。你想个辄,怎么才能平了这事。”
“所长,我有一个办法,你还是把我退回去吧,我不在这里干了,别人来找你,你可以说,这家伙是临时的,已经开除了,这多好,也省事了”
“你小子是不是讽刺我,我霍吕茂干过对不起兄弟的事吗?”
“不敢,我说着玩呢,这警察我还没有干够呢。”
“好了,你先别去芦家岭了,先避避风头,过段时间再说。”
“好,反正那里的床也塌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不去也好,正好可以休息一下,我这段时间很累的。”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安排别人去芦家岭。”
从霍吕茂的办公室出来,丁永昌便向着自己家里走去。
这几天,他住在芦家岭,有李凤妮陪着,现在回到家反而不习惯了。
晚上好不容易睡着,第二天大清早手机便响了起来。
丁永昌一看,是张强打来的。
“丁永昌,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呢,怎么了?”
“马上回派出所,或者直接去芦家岭,出大事了。”
“啊,到底出什么事了,老大不是在那里吗?”丁永昌脑袋一蒙。
“支部书记李建设家被人点火了,现在生死不明。”
“喂,喂……”
丁永昌愣了一会,随即便撒开双腿向芦家岭跑去。
他脑子里全是那个穿着朴素,但是难掩她美丽姿容的女人。
那个给了他第一次真正的亲吻,让他知道亲吻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的女人,可是现在那个女人现在遇到了危险,说不定已经……
焦虑和心急瞬间在心头蔓延,丁永昌心一狠,毅然放弃了大路,选择容易出事的山间小路,直奔芦家岭。
前几天还在这里吃饭的房子,现在已经是一片的残垣断壁。
丁永昌看到眼前的场景,嘴里一阵发苦。
难道李凤妮和李建设都没有了吗?
“老大,什么情况?”丁永昌凑到人群里的霍吕茂身边问道。
霍吕茂回头一看,下了一条,丁永昌脸上青一块黑一块的,全是泥巴,再看看身上,警服已经是被扯的一条一络的,“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张强给我打电话说芦家岭发生大事了,需要紧急支援,我想了想,你在这里呢,是不是你遇到什么事了,所以就抄山间小路跑过来了,怎么样,没晚吧?”
“没晚?你看看,消防队已经救完火了。”
“哦。对了,老大,这火怎么烧起来的?”
“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人为纵火。”霍吕茂小声说道。
“老大,我知道是谁放的火。”
“你知道?谁?”
“王老虎。”
“你怎么知道的,快说说。”霍吕茂将丁永昌拉出人群,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
“老大,你还记得我为什么和王老虎赌博吗,就是因为这小子想阴我,我才下的手。”
“你不是说没和他赌吗?”霍吕茂挑眉看着丁永昌。
丁永昌干笑两声。
“行了,行了,继续说,他和你没什么仇吧,为什么阴你?”
“我也不知道,这都是李建设书记女儿告诉我的。”
“她说那晚她想回去拿几件衣服,走到门外时,听见刘麻子、陈标子、王老虎三人商量设个局引我上钩,骗我输一大笔钱,以后就能听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