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董晓月死了
石耀愣了半天没说话。自称是高雅的妈妈，可是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不是，她为甚玛找我？我跟她女儿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对吧？
“石医生？”
石耀立刻回过神：“我是，什么事？”
“我想找您谈谈，不知道您现在方便么？”
“我？我现在在值班恐怕不行。”石耀如实告诉高雅的母亲。
高雅的母亲脸上稍稍显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这样啊，请问医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个……这周我估计没时间了，要不然下个周末？”看着高雅母亲一脸焦急的神色，石耀突然觉得好有罪恶感。
“今天真不方便嘛？”
“我今天六点以后下班，那个您看这个时间方便么？”石耀的口气就仿佛是在乞求着什么，虽然他并不用求什么。
“好的，石医生六点在医院对面的饭店里可以么？”
又是饭店，好像找石耀说事情的人都喜欢在饭店讨论。
“好的。”
说定了时间地点，高雅的妈妈不犹豫，转身就走。
“刚才的人是谁？”
刘召南目睹了刚才的一幕。石耀看到是他，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还没走？
“处理了一点事情，虽然并不顺利。刚才我看你好像不愿意跟对方搭话似得。”
“哦，你知道那阿姨是谁么？高雅的母亲，也就是董晓月失踪闺蜜的母亲。我现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找我？我跟她女儿失踪可没任何关系。”
“不，有关系。”
“什么？”
“董晓月。”
“你就别说废话了，要走赶紧走！”
还用你说？石耀心想刘召南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结果还不是废话。
其实没错，我跟高雅的联系只有董晓月。可是，为什么高雅的母亲回来找我？石耀想了又想，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也想不通。他知道高雅有一本日记和董晓月的很像，然后呢？然后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消息了，哦，对了，还有高雅最后联系过的人也是董晓月，但是如果想了解更多不应该是去找警察么？找他有什么用？。想来想去，石耀干脆什么都不想了，只等下班后见了面，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很快六点就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说好的，石耀一进饭店就在之前刘召南坐得地方看到了高雅母亲的身影。
“您好。”
“您好石医生。”
“嗯，请问想谈些什么？”
高雅的母亲先是跟石耀说了一边高雅是个如何乖巧的女儿，为人如何的善良，但是石耀很清楚这些都不是重点。
“虽然您跟我说了这么多，但是阿姨，说实在我真的不认识高雅。”
“我知道石医生，但是我告诉您这些只是为了让您知道，小雅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
“明白，这个我明白。但是，您到底想说什么呢？或者我又能帮到您的地方麽？”
高雅的母亲眼睛突然红了起来，好像快要哭的样子。
“医生求求您，告诉我小雅到底在哪里，好么？求求您了！”
什么什么？石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告诉高雅在哪？我怎么知道？我连高雅的样子都没见过。
“阿姨您误会了吧？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您女儿在哪？我连见过都没见过呢。况且，我只是听过董晓月有这么个闺蜜。”石耀说的‘情真意切’，高雅的母亲却是一副他在骗她的样子，“医生，求求您了，真的告诉我吧！我和我家老高谢谢你！”
“首先阿姨，我真的真的没见过高雅。她失踪的事情，也是我听别人说的；还有，阿姨您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您女儿在哪？还有您是从哪里知道我的？”
“我是从一个警察那儿听来的，听说您正在治疗晓月，而且晓月的病说不定跟小雅失踪有关系。”
“所以，您就觉得我会知道，高雅在哪里？”
至于高雅母亲说的警察，石耀心里第一个反应——周潇，高雅的情况也是他透露给自己的，所以高雅母亲能从他那知道自己也不奇怪，但是她这么斩钉截铁的认为自己知道高雅的下落，那就奇怪了。
高雅的母亲点点头。石耀再次傻了，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差的有点大吧，他只是负责治疗董晓月，并且还是无意中知道的高雅的存在，石耀理解高雅妈妈的思女心切，可是她这样‘乱投医’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阿姨，我先说，我只是负责治疗董晓月，而且我是真的无意间知道高雅的事情，所以您问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石耀拿出了自己最诚恳的语气。
“是嘛。”高雅妈妈一下子变得失落了，“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石医生真是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就这样吧，我先告辞了。”说罢，高雅妈妈直接站起来就走。
这就走了？饭都不吃就走了？郑重的来，没说几句就走，石耀心里有点服。她不吃，我吃！
“服务员！一份炒饭！”
……
张山抬头看了看表，石耀应该早就到了，但是都这个时候了，人还没出现。张山心想：难道又被变态给跟踪了？算了，发个信息吧。
‘傻，吊！你死了没？’
‘劳资活的好好的呢，一会儿就到！’
叩！叩！叩！
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去！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山：“你还挺快的啊！”
叩！叩！叩！
又是三声。
“别敲了，把劳资的门都给敲坏了！”
叩！叩！叩！
外面的人还在敲。
此时张山心里多了一个心眼，他放轻脚步走到门口，然后从猫眼里面朝外看：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人站在门口。
张山猛地退后几步。什么玩意？门口那人是谁？就在张山准备再去看一眼时，灯，灭了。
我了个去！停电了！张山紧张的看了一眼门，但是门外的人没动静了，也不知道是走了还是暂时的停下
叩！叩！叩！门外的人又开始了。
叩！叩！叩！
张山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应答。
“开门！开门！”
竟然是石耀的声音！张山赶紧把门打开，真的是石耀。
“你小子想吓死人？”
“老子又不知道小区停电了，好家伙正走着，突然全黑了，幸好你家在一楼，不然老子今天就直接去住宾馆了。”
“我家又不是开电厂的你跟我说有个卵用。唉，对了，整个小区都停电了？”
“应该吧，我看着像。”
“对了你回来的时候……”
啪！一瞬间，整个客厅全亮了，来电了。
“你们小区电路是不是老了？”
“胡扯，才建没几年呢。唉？对了，你出去的时候是穿这件衣服的？我怎么记得你衣服是浅蓝的？”
石耀看了下自己的牛仔外套：“你记错了吧，老子这件一直都是深蓝啊。”
“好吧，就当是我记错了。跟你说件事，刚才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穿黑色卫衣的人？”
“你说什么？”
石耀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抓住张山说：“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看到什么？”
看到石耀这么紧张张山也开始紧张起来：“黑色卫衣的人。”
“他竟然跟到这里了。”
“谁？你说谁？就是那个变态么？”
“对，跟踪我的那个人也是穿着黑色卫衣。”
他竟然跟到老张这里，跟踪我一个就算了，要是连累老张怎么办？
“老张，今天我先窝一晚上，我明天再换个地方，我就不连累你了。”
“哈？你这都什么跟什么，不就是个变态，你怕什么。你一个人出去，说不定更危险，两个人胜率不更大？行了，别说废话了，赶紧洗洗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石耀只能点点头，但是他心里的已经打定主意，明天就离开。老张这么帮自己，要是因为自己连累的老张，自己那真是于心有愧，而且老张的没事就算了，要是有事，自己该怎么办？希望今天能睡个好觉……
……
“石头赶紧爬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石耀一睁眼，玛德都七点半了。石耀急忙爬起来穿衣服！他一边穿一边朝着外面喊：“老张你收拾好了？”
“你特娘的以为劳资跟你一样睡的死啊！”
穿好衣服刷好牙，由于睡过了，石耀和张山决定奢侈一把直接打的去医院。
“今儿全赖我！车钱我出！”石耀说道。
“我今天就没打算掏钱，你现在应该想的是可别堵车，不然打车也意义了！”
在最后一分钟，两个人是终于到了医院！
“真是好险啊。”
“你们两个要是能养成早起的习惯，就不会迟到。”刘召南说道。
“老刘你就别这么刻薄了，今天是个意外。”张山大方道。
“我并不想说你们，但是你们作为这科室的一员，更是科室的脸面。”
石耀插嘴打断：“老刘啊，你就别说这些官话了行么？有意思没？”石耀也跟着张山一切喊刘召南老刘。
“得，简直对牛弹琴。”
“不好了！”
一个焦急的声音闯进了三人的对话之中。
年护士扶着门框说：“不好了！不好了！石医生！董晓月死了！”
“什么？董晓月死了？”
“董晓月死了？”
“董晓月死了？”
三个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