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发生这样的情况也实属正常。?看?书×屋% ·免?)±费·=2阅?读%°
舒妃身体肯定比不过乾隆,乾隆每日里还有朝政、骑射等其他娱乐活动给他快乐,他又不是每日去舒妃处。尤其是出巡这段时间,舒妃在陌生的环境里,不敢乱用这些药。
乾隆再被皇后去世的事情这么一牵引了思绪,根本就顾不上“成瘾”。
反倒是舒妃,慢慢察觉到自己离不开了。
不过这段时间,众人忙着给皇后哭灵,讷柔派的人又看得紧,舒妃根本没机会从叶赫那拉氏手中获得这些东西。
导致她状态有些不对。
别人只当舒妃此刻的失态,是因为没了皇后这么一个靠山,或者是身体不好,才神思不属。
可讷柔却是清楚的很!
讷柔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句佛,看来以后自己还是少做坏事。
只是舒妃,她要不要管呢?
她需要细细想一想,但现在,自己还需要操办皇后梓宫移动的事情,还有就是阿哥们的亲事,和几个蒙古妃嫔进宫的事情,暂时顾不上舒妃。
是的,乾隆虽然深情,但一点不妨碍他办选秀、睡女人和拉拢蒙古诸部。
想到这一大堆的宫务,讷柔也没了心情去和她们说闲话,便让大家都散了。\s.h′u?q·u?n′d_n¢s..^c,o·m-
苏贵妃人虽然不讲理,但有一句话,那天她说的没错。
有些事情,只要自己想当继后,那就得她来做,她来管。
没办法,讷柔只能逼迫自己打起精神来,把这些事情一一处理好。
她要是不想断发被废,就要忍,就要做好这些事情。只是没处理多久,乾隆就来了。
乾隆到了这里,他环视西周,冷冷清清,不见一个嫔妃身影,就皱起了眉头。
自己下了朝就往这边赶,却还是没看见一个人?!
“朕不是下旨让她们来请安?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锦秋吓得跪伏在地:“回皇上,娘娘方才己让各位主子回去了。”
乾隆这火气,还没起来就被这句话给扑灭了,心里怪不得劲儿的,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回去了?”乾隆有些不可思议,眉峰一挑,盯着听见了声音出来接驾的讷柔。
不立规矩,不下马威,不敲打敲打?
就是让她们陪着奉承,说几句好听的话,也可以啊。
今天他特意提前下朝赶来,就是想看看这位准皇后如何立威,结果,就这?
乾隆不相信,沉着脸问道,“有谁不听你们娘娘的话了?说出来,朕替你做主。`d?u!y?u-e!d~u?.·c\o/m′”
讷柔羞涩一笑:“皇上担心臣妾,臣妾感激得很。只是大家都是老姐妹了,弄那一套,怪没意思的。臣妾觉得,还是一如往常比较好,最好是...”
“最好是取消了请安是吧?”乾隆无奈,“让你早起,和要你的命一样。”
“罢了。”他松了语气,却仍带着几分不甘,“下次朕亲自坐镇,看谁敢早退!”
讷柔这才反应过来,乾隆今天是来帮自己撑场面的啊!
结果却扑了个空。
她暗暗诧异了一句,忍不住反思,自己以后是不是可以不把乾隆想这么阴暗,随即又笑着给乾隆捏肩:“多谢皇上。”
乾隆拍了拍她的手:“朕给你做脸撑腰,你还不要,真是不知好歹。”
乾隆只当讷柔还没转换过来身份,又叮嘱了她几句,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甚至让人把奏折都搬了过来,和讷柔两个人对坐着批。
讷柔如坐针毡,“皇上?”
看着乾隆那副闲适姿态,讷柔都有些牙痒痒。他在这里,自己很不自在。
乾隆慢悠悠喝了口茶,眼底带着几分促狭:“你不去养心殿东耳房,朕只好来你这里了。”
说罢,他打量了一圈翊坤宫,有些不满意,“还是比不过承乾宫,早知道不给你换了。”
语气里竟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懊恼。
乾隆喜欢花团锦簇的热闹,排场越大越好。只是她的确搬得仓促,还来不及布置好,所以显得空旷了些。
讷柔哭笑不得,“翊坤宫也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宫室,有什么不好呢?只不过臣妾刚搬过来,还有许多地方没打理好。据说这株垂丝海棠,开花时如云似霞,比承乾宫的梨花意头还更好。”
说罢,讷柔微笑,目光里也带了几分揶揄,“若皇上真的喜欢承乾宫,大可以去那里批折子,舒妃定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乾隆闻言大笑,朱笔在奏折上点了点:“你啊,嘴上总是不饶人的。”
不过他还是觉得翊坤宫太素净了,“明日让内务府把库里的那对珐琅彩云龙纹瓶送来,摆在正殿,压一压。”
讷柔笑着应了,又首接问乾隆:“太后前几日和臣妾闲话的时候说,她老人家有些寂寞。臣妾看着,钮祜禄家也没有送人来这次选秀,臣妾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乾隆脸色一黑:“你倒是替太后想得周到。一切喜事都等皇后二十七个月的孝期过了再说。”
讷柔恭敬应是,心里却暗暗咋舌。
太后不得气得折寿啊?
这钮祜禄家的姑娘,二十七个月,都要被拖成老姑娘了。
讷柔浅笑盈盈,起身行礼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恭顺,“臣妾不过是想着,太后娘娘素来喜欢热闹。皇上既然这样说了,臣妾心里就有底了。”
这话既是回应,也是表态。
就是和乾隆首说,自己能够坚定站在乾隆这一边,与太后拉开距离甚至撕破脸皮也没关系。
乾隆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接着看折子。殿内一时安静下来。乾隆专注批阅奏折的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眉宇间的威严也柔和了几分。
讷柔也看着自己的东西,只是她还是会分出神来关注下乾隆。偶尔乾隆遇到棘手的折子,眉头微蹙,讷柔便会适时递上一盏新沏的茶。
乾隆接过茶盏时,也会捏一捏她的手,问几句宫务的事。讷柔会意,会拿出账本和他一起细细比对请教,偶尔提出几句见解。
皇帝听着,时而点头,时而反驳,却始终带着几分难得的耐心。
一时间,在这空旷的宫室里,两人之间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