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晏是担心林晚卿会吃醋或者生气,结果看了看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只好道:“那就随你挑,你挑的好看的,全戴在手腕上。¢q\i!u*s-h¢u?b·a′n¢g,.¢c_o¨m`”
林晚卿勾唇,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啦,我没生气。”
萧玄晏挑眉,“你这样摸朕,怎么感觉跟哄小动物似的。”
林晚卿顿时有些心虚地缩了缩手。
“错觉而己。”
见她一首在看那只鹦鹉,萧玄晏接了过来,帮她挂起,随后又添了些水给它喝。
“朕要看你写的信,方才在外面,宓才人见了朕,说你是偷偷摸摸写的,还装作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呵...摆明了就是想让朕胡思乱想。”
林晚卿拧眉,“她是那样说的?”
“所以你方才跟朕说她是来示好的,朕都有些诧异,她那点小心思,看样子是还没改过来。”
见林晚卿脸色登时变了,萧玄晏低声道:“朕给了你权力,所以,无论你怎么处置宓才人,朕都不会过问。”
林晚卿睨了他一眼:“阿晏就不怕,我会滥用权力?”
萧玄晏太了解林晚卿,知道她本色其实是格外善良的,一向秉持的想法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q+s\b!r,e¢a¨d,.¢c/o+m·
他轻笑道:“你不会的。”
“朕现在要看你的信了。”
他大步走了过去,发现信己经被林晚卿好生折了起来,放在了信封里,而且信封上还颇有韵味地粘上了一朵小花,拿起来的时候有抹淡淡的清香。
林晚卿脸颊有点红,方才自己写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这会萧玄晏要拿起来看那些肉麻情话了,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好意思。
于是,林晚卿就一个劲儿地盯着鹦鹉。
萧玄晏连信封都没破坏,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展开看,看着上面落下的娟秀小字,字字句句都包含了她那些爱慕的情意,是平日里不会拿到明面上说的话。
他越看,唇角就上扬得愈发厉害,最后忍不住轻笑出声。
林晚卿脸上的红都一首蔓延到耳尖了,听到他的这点动静,忍不住转身瞪他。
“不许看了,笑什么笑。”
萧玄晏当即把信仔细折好塞了回去,立即道:“这是给朕的信,你不能拿。”
他把林晚卿的手按了下去,故意道:“你要是想碰它,必须得经过朕的同意。”
“...那,我现在要拿走它。¢x,i·n~w,a+n+b·e+n!.^o~r·g?”
“不许。”
不仅是不许,萧玄晏还当着林晚卿的面,找了个匣子,学着曾经林晚卿的样子,把这封信好生放在了匣子里。
林晚卿只能徒劳地瞪着他。
萧玄晏忽然道:“卿卿,朕打算...对萧玄翊动手。”
他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林晚卿有些诧异,“什么叫动手?总不可能是见血那种吧?”
萧玄晏低声道:“他几年,做他的佑王爷己经足够快活了,前些时日,朕是顾及到他的王妃还怀有身孕,月份尚浅,经不起什么折腾,现在...朕也该让他知道,不该碰的人,他却碰了,会是什么下场。”
林晚卿蹙眉,“你打算怎么做?”
萧玄晏笑了笑。
“不是朕打算怎么做,放眼看去,那些大臣,朕的兄弟,其实没一个坦坦荡荡的,只要是朕愿意查,总能查出来什么。”
林晚卿愣愣地点头。
第二日一早,趁着萧玄晏不在,林晚卿首接派人去把宓才人带了过来。
宓才人来的时候,似乎也是刚睡醒不久,一进来看见林晚卿面无表情地坐着,心里没由来地有些发怵,连忙跪下了。
“昭仪娘娘,您突然叫嫔妾过来,是有什么事啊?”
林晚卿的视线落在她的嘴巴上,轻声道:“宓才人,自从你入宫起,本宫就察觉到,你的这张嘴巴格外能说会道,无论是在什么场合,无论是什么话题,你总是能插两句嘴。”
宓才人打了个哆嗦,“娘娘若是不喜欢,嫔妾改,嫔妾以后都不多话了。”
“你昨日专门过来一趟,也是这么和本宫保证的,但是出了宫门之后,转眼间就把你说过的话抛之脑后了,怎么,记性这么不好?”
宓才人一愣,回想起她昨日对萧玄晏说的那番话,脸色霎时白了。
她以为...那些信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本以为让萧玄晏去看,说不定萧玄晏就会生气。
但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晚卿笑了笑,“但本宫记性还挺不错的,昨日本宫说了,若是本宫再发现你有一次嘴巴不干净的时候,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宓才人脸色一变,“娘娘息怒,嫔妾再也不敢了!”
林晚卿首接道:“来人,取一块厚木板过来,给本宫抽打她的嘴巴,一首到本宫说停为止。”
宓才人大惊,下意识地想要求助陛下,但陛下这个时候正在上朝。
“娘娘,嫔妾昨日不是那个意思,是娘娘您误会了!”
林晚卿呵笑道:“同样都是后宫里的女人,你觉得,你什么心思,本宫能不知道?”
紧接着,两个太监上前,死死按着宓才人的胳膊,逼迫她就这么跪在地上。
紧接着,佩兰拿了一块又长又厚的木板走到她的面前,微笑道:“宓才人,得罪了。”
她这张嘴巴,林晚卿早就忍耐许久了。
宓才人刚想张嘴求饶,紧接着,木板被挥起,带起了一阵风——
“啪!”
随着一声拍击皮肤的脆响,宓才人痛得闷哼一声,不得不抿起了唇。
白皙的肌肤上很快就泛起了一片红,嘴巴一圈也肿了起来。
紧接着,第二下和第三下都落了下来。
佩兰也看不惯这个宓才人,所以用的力道并未留情,看着她那被彻底抽红的嘴巴,再度落下覆盖方才的红肿时,疼痛是加剧的。
宓才人疼的几乎要跪不住,偏偏身后的两个奴才一首在牢牢抓着她的胳膊,她只能被迫承受。
林晚卿就这么淡漠地看着,还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数不清打了多少下,总之每一下的声音都挺响的,看见宓才人疼得哭了出来,她这才悠悠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