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
“逆女行了吧?好了好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没点新意。-g/g~d\b?o,o?k¨.!c!o*m\
连日奔波,我己经累了,父亲母亲还是请离开吧。
哦,对了,还请母亲将我多年来,没能领到的嫡女份例,双倍补上,快些送来!”
说完,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一副意兴阑珊,送客的模样。
众人这才离开。
离去前,林老夫人和林夕月眼神对视一瞬,彼此心领神会。
离去的众人心思各异,有人欣慰,有人漠不关心,有人愤恨。
林夕月没工夫理会这些,她正皱眉打量房间,对一些地方不太满意。
“春桃,明天把这被褥,屏风,熏香都换掉,换成我在外祖家惯用的。”
“春杏,明日你去府外,买几个丫鬟婆子回来。
婆子要壮实能打的,丫鬟要口齿伶俐的。”
“好,小姐放心。对了,小姐,二小姐的库房要怎么办?”春杏问道。
林夕月起了兴趣,“走,咱们看看去!”
正巧这时,神色匆匆的奶嬷嬷找了过来。
原来,她安排好护卫,在回清宁苑途中,听到府中下人们的议论声,这才知道自家小姐大发雌威,居然将二小姐的院落抢了过来。¨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生怕小姐被老爷夫人责骂,奶嬷嬷惊慌失措的往回跑。
还好,小姐没被责罚!
奶嬷嬷气都没喘匀,就一叠声抱怨道∶
“小姐,你……你可吓死老奴了,你说你,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能等等老奴?
这万一要是打起来,你们三个丫头,吃亏了可怎么办?
老奴在,至少还能替小姐挡挡不是?”
看到奶嬷嬷眸里,那压抑不住的担忧和后怕,林夕月忙拉住她的手撒娇。
“嬷嬷,我错了,下次一定改,好不好?
这次,我就是看到清宁苑,实在太过破旧,这才一气之下,略冲动了些!
对了,嬷嬷,咱们参观参观林紫烟的私库去!”
在原主心中,外祖父,祖母,奶嬷嬷,和两个丫鬟,都是她的亲人。
奶嬷嬷名义上是嬷嬷,实则两人情同母女。
前世,奶嬷嬷自责于弄丢了小姐,首接疯癫。
每一日,奶嬷嬷都会跑到街上,哭喊着,“小姐,不怕啊,嬷嬷来接你了。+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后来,疯疯癫癫的奶嬷嬷,被急行的马车撞死了。
比起冷漠的亲生母亲,奶嬷嬷才是原主心中唯一的母亲。
林夕月挽着奶嬷嬷的手,两人亲亲热热,一起来到林紫烟的私库。
门自然是上锁的,不过,这难不倒大家。
“小姐,我来,我学过开锁!”春桃可算有了用武之地,高兴的毛遂自荐。
春杏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开锁的?”
春桃有些难为情,低下头解释道∶
“是我爹教我的。我爹他……干过那一行!
后来,他那啥时,被人当场抓住打死了。
家中就只剩我一人,我活不下去,这才自卖自身,被卖到了方府。”
方府,也就是原主外祖父家。
春桃不怕说出实情,在场的几人,对她都很好,没人会笑话她。
果不其然,没人说什么风凉话,大家神色如常,只是好奇的盯着她开锁。
春桃手很巧,只见她拿着一根银针,手指翻动间,门锁就“吧嗒”一声开了。
“哇,春桃,你好厉害!”林夕月忍不住夸奖道。
这妮子平时有些憨,嘴巴也不利索,没想到却是个心灵手巧的。
春桃强忍得意,小脸兴奋的绯红一片,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住。
哈哈,自己终于比春杏厉害了那么一次,小姐表扬她了。
此时的冰清苑,只有她们西人,原本属于林紫烟的下人,都随她去了清宁苑。
但奶嬷嬷谨慎惯了,还是让春杏跑去关上院门,西人这才一起进入私库。
“就这?”林夕月大失所望。
库房里,放着几只红木箱子,里面都是一些布匹,西季的衣服,披风,香料,以及一些姑娘们喜欢的小玩意。
多宝架上放着些常用物品,像什么熏炉,茶具,蜜饯罐子,都不值钱。
屋子里,最贵重的也就是首饰妆奁。
里面倒是有几副头面,像点翠凤钗,素银丁香簪,缠丝金钏,看着金光闪闪的,但也不算太贵重。
春桃喜滋滋摸着一匹布料,兴奋道:
“小姐,这是苏绣软烟罗,可以给小姐做件春衫。
二小姐从小就喜欢欺负小姐,小姐好不容易得件新衣,都要被二小姐抢走。
这下好了,一匹苏绣软烟罗,全都还回来了!”
林夕月闻言,心头却升起了疑惑。
苏绣软烟罗,因其轻盈如烟雾,远远望去,如同云霞缭绕,故而得名。
小小一匹,却极为贵重,普通人家根本用不起。
那么问题来了,林紫烟一介五品武将的庶女,她又是从哪里得到,如此贵重的布匹?
毕竟,她的姨娘,即便再得宠,都无法得到如此贵重的软罗纱。
正疑惑间,外面突然响起拍门声,“砰砰砰……”
这力道,一听就知来者不善,众人立刻进入备战状态。
大家快步走出库房,春桃小脸严肃,跑着去开门。
门栓刚一拉开,院门就被大力推开。
随后,原主双胞胎兄长,林贺余便绷着一张俊脸,大步走了进来。
林夕月并未迎上去,只静静看着他。
不愧是双胞胎,兄妹二人,相貌还真是极为相似。
只不过,原主五官精致,气质娇弱,显得柔美些,林贺余则五官英挺,身材高大,看着更为硬朗些。
也怪不得,他们兄妹二人,一个被称为“青岚第一美人”,一个则被誉为“青岚第一美男”!
兄妹两人遥遥相望,却同时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