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四周昏暗。*x·i?a,o·s+h/u,o.n_i!u\.`c~o.m\
何裕柱离开杨佩元家后不久,便来到南锣巷口。
像往常一样,他在这里停下脚步,收敛了提纵术的身形,然后迈步走向院门。
就在这个时候,阴影里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藏在墙后观察。“光齐哥,傻柱是不是快到了?”
许大茂手中拎着一个土黄色麻袋,语气带着些许不满。
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夜晚气温下降,冬末的寒意袭人,他穿得不多,嘴唇已冻得发白。
对面站着刘光齐。
听罢许大茂的话,刘光齐也有些焦急。“傻柱到底去哪儿了?平时这个点他就到家了。”
刘光齐一边说,一边跺脚取暖。
两人自八点便藏身于此,天色渐暗,周围漆黑一片,正是“月黑风高”
的时候,但傻柱迟迟未到,两人身体都有些僵硬。
就在许大茂准备再抱怨时,刘光齐突然缩身藏在墙后。“来了!傻柱来了!准备好了吗?”
……
……
听到这话,许大茂顿时精神起来,赶紧撑好手中的麻袋,目光紧盯着墙边。
嘿嘿,这次我要打得让傻柱连亲妈都不认得!
正当他满怀期待地盯着墙边时,一秒、两秒、三秒……一个人影也没出现。
许大茂疑惑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傻柱回来了吗?
他下意识回头看向刘光齐的方向,却发现那根本没人。
?
这是什么情况?
光齐哥去哪了?
许大茂还在发愣,墙后突然传来喊声。
紧张的许大茂猛然反应,本能地冲了出去。
原来光齐哥已经先行动了。
许大茂心想,动作也不慢,跟着冲了出去。
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傻柱!
刚冲出墙边,他就看见一个身影朝自己跑来。
夜色浓重,他分辨不出是谁,以为是光齐哥派来的傻柱。
当时,他就用麻袋罩了上去。“给小爷进去吧!“
冷着脸说完,许大茂迅速将这个人的脑袋套进麻袋里。
紧接着,他使出了王八拳。
这几天在柱子上受得窝囊气,让许大茂真的动了手。
每一拳都结结实实。“让你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让你打我!“
一边打,许大茂还一边骂骂咧咧。“怎么样,今天落到我手里了吧?傻柱,今天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
话说到一半,许大茂突然强忍住没再说下去。
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根本不用说名字。“哎哟...哎哟...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被麻袋罩着的人影,在许大茂的几拳之下不停地哀嚎。
毕竟,许大茂下手可不会留情,就是要好好教训傻柱。
不过,随着一拳拳打下去,许大茂听着声音,感觉不太对劲。
这声音,好像不是傻子。
许大茂心里正疑惑着,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小^说^宅\ ^更`新′最.全¨“嘿,孙贼。“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许大茂瞬间僵住了。
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你是傻子?“
耳边传来的,除了傻柱还能有谁?
这下,许大茂完全懵了。
傻柱就在自己身边说话。
那自己打的到底是谁啊?
正在许大茂思考的时候,腮帮子挨了一拳。“傻子是吧!“
“傻柱是你能这么叫的吗?孙贼!“
一拳下来,直接把许大茂打翻在地。
与此同时,何裕柱的身影也清楚地显现出来。
几拳下来,就把许大茂的脸打得肿起来。“哎哟...哎哟...“
许大茂立刻发出痛苦的叫声。
他捂着脸,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
刚才自己打的根本不是傻柱,而是刘光齐!
这个笨蛋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去偷袭结果反被傻柱教训了。
此刻再想也无济于事。
傻柱那一拳砸下,简直如同铁锤一般。
剧烈的疼痛让许大茂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哀号。
何裕柱挥拳踢腿,连续击打在倒地的许大茂和刘光齐身上。
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埋伏自己?
当他到达南锣巷口时,便察觉到了异常。
精通明劲及提纵术后,像许大茂这样的普通人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即便是在夜晚,他们的行迹依然清晰可见。
起初,何裕柱内心有些紧张。
还以为上次的敌特组织找上门来了?
尽管当时他并未现身,军管会也妥善处理了后续。
但他依旧保持警觉,直到发现暗处潜伏的刘光齐与许大茂。
瞬间明白过来,这两人是在设局对付自己。
他刚到巷口,就听见刘光齐和许大茂的对话。
随即施展提纵术,悄然靠近刘光齐,一脚将他踹飞。
刘光齐顿时惊恐尖叫,许大茂也紧跟其后冲出。
简单几招便解决了战斗。
刘光齐和许大茂趴在地上不断求饶。“柱子……柱哥……柱爹!”
“别打了!住手吧……”
许大茂的称呼从最初的傻柱变成后来的柱爹。
何裕柱下手极有分寸,既能让对方痛彻心扉,又不会造成致命伤害。
如此折磨,成年人尚且难以承受,何况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此时两人已被打得狼狈不堪,全然没了最初挑衅的模样。
眼见惩戒已够,何裕柱停下动作。
冷眼看着地上肿得像猪头般的刘光齐和许大茂。
这一顿教训,至少得在家躺个七八天才能恢复。
当然,只要他们不觉得戴着这副狼狈的模样出门会感到羞耻,那也无妨。“柱子哥,别打了!真的别打了!我们知道自己错了。“
许大茂见何裕柱停下了动作,立刻趴在地上求饶。
一边说着,他还不断吸着气,显然身上挨了不少伤。¢1¢5!8?t+x`t*.-c?o¢m¨“你们这一套准备得可真是周全,大半夜的,还带了麻袋。“
何裕柱这才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听出这话中的意味,许大茂顿时慌了神。“柱子哥,这事真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刘光齐的主意!他非要对付你,你想想,我们都是邻居,要是我不答应,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吧?“
一开口就把责任推给了刘光齐。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时候哪还顾得了这么多。
再说,今天他也算是领教了。
这个傻子,果然不是能硬碰硬的对象!
自己怎么会轻信刘光齐的话,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再和傻柱动手了。
刘光齐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许大茂,你这家伙……“
……
……
刘光齐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挑选的时间地点,连麻袋都备好了,还是和别人联手。
结果还是栽在了傻柱手里。
然而,许大茂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你也太没用了!怎么就找了个废物帮忙!“
此刻,刘光齐恨得牙痒痒。
虽然当时看不清楚,但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
自己刚被一脚踹飞,头就被罩住!
紧接着就是一顿猛揍!
一边被打,一边还能听见那个人在喊,那不就是许大茂吗。
自己没败在傻柱手上,反而被自己人给打了。
现在许大茂又反过来咬了自己一口,他对许大茂恨得不行。
距离近,许大茂自然看到了刘光齐眼中的怨恨。
不过,他现在根本不在意那些。
现在还谈什么兄弟情义呢。
何裕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那小子下手,确实挨打了。
被刘光齐记恨就记恨吧,还能少了块肉?
何裕柱在许大茂的经典“狗咬狗”
戏码中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两人因为几天前的事记恨上了他,特地挑今天来报复。
想到这儿,何裕柱眼神变得冰冷。“今天被我发现,这顿打就当给你们的教训。
要是下次再让我撞见,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裕柱说话时语气冰冷,他真的生气了。
被算计还在其次,关键是这次让他抓了个正着。
万一以后还有类似的事情,尤其是针对雨水的,后果不堪设想!
雨水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这样下去,恐怕会像原剧中的棒梗一样。
这才是让何裕柱愤怒的原因。
所以他说这话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有谁敢对雨水下手,他绝不会顾忌什么情义,真能让你断胳膊断腿!
听到何裕柱的话,许大茂和刘光齐都感到后背发凉,额头冒汗。“柱子哥!不会再有下次了!”
许大茂还在苦苦哀求。
刘光齐也不敢反驳何裕柱。
毕竟,挨打的感觉太真实了。
今天刘光齐总算体会到他那两个弟弟在家里的待遇了。
挨揍的滋味真不好受。
何裕柱看他们这样,只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转身回了院子。
直到何裕柱的身影消失在四合院,许大茂和刘光齐才松了口气。
他们是真的被打怕了。
此时,放松下来,全身立刻感到剧烈的疼痛。
何裕柱出手毫不留情,留下的伤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好的。
刘光齐和许大茂对视一眼,刘光齐的眼神中满是愤怒,恨不得杀了许大茂。
许大茂不仅背叛了自己,还让自己陷入困境。
两人互相憎恨,却又各自狼狈地走向院子,每一步都伴随着冷气倒灌。
回到院子后,何裕柱拿出饭盒准备吃饭。
这时,后院传来不小的骚动。“光齐?你怎么了?这是哪个浑蛋把你打成这样?还没好利索就又被打了……“
是二大妈的声音。
她看到刘光齐鼻青脸肿的模样,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即使如此,她一时也没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
听到外面的喧哗,刘海忠和刘光福也赶了出来。
看到刘光齐肿胀的脸,一家人都震惊了。“光齐,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还有没有王法了?告诉我,我去讨回公道!“
刘海忠话音未落就要去找人理论,二大妈也在旁边附和:“对,快告诉我们是谁打的,让我们帮你讨回公道!“
刘光齐听父母这样说,心里委屈得快要哭了。
但他知道绝不能说出真相,仅是为了颜面就不提了,更何况这事是他先挑起来的,即便去找何裕柱也无理可讲。“爸、妈,我没事儿,咱们回家吧。“
刘光齐摇摇头,没有提及发生的事。
听到这句话,二大妈和刘海忠急了。"你这个倒霉孩子!被打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赶紧告诉我!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就算是以前再厉害的人也不能随便动手打人啊!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手段?光齐,你直接说!大不了,咱们就闹到军管会去!我儿子被人打了,哪里不能讨个公道?"
二大妈绝不会就此罢休。
刘光齐可是他们全家的心肝宝贝。
前几天只是感冒就差点让他们急疯了,今天竟然被打成这样。
记得刘海忠教训那两个混账的时候,下手都没这么狠!
"好了,别管了!我真没事!就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刘光齐实在被逼急了,索性摊手承认是自己摔的,然后直接回屋了。
看到这一幕,刘海忠和二大妈都愣住了。
自己摔的?
骗谁呢?
从哪儿摔下来能摔成这样?
而且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光齐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拳印。
这分明是被打的!
这时,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大哥的伤势,忍不住笑了。
这场景太熟悉了。
以前他们被打的时候,脸上天天都是这样。
那时大哥不但不安慰,还在旁边冷嘲热讽,说他们不懂事,只会惹爸妈生气。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大哥被打成这样,让这两兄弟感到幸灾乐祸。
然而,还没等他们笑多久,刘海忠的目光扫了过来。
...
"两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大哥都这样了,你们还有心思笑?"
听到这声音,两兄弟的脸色瞬间变了。“爸...我们错了...爸...呜呜..."
这次是父子混合惩罚,二大妈也因刘光齐的伤心疼不已。”真是白养你们了!"
后院的抽泣声传到了何裕柱家。
小雨水正夹着一片青菜送入口中。
听到刘家兄弟熟悉的吼叫声,雨水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哥哥,二大爷又在打儿子了。”
何裕柱听后,嘴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意。"雨水,这样的事可不对,我们别学,不然老了可能被儿女抛弃!”
何裕柱丝毫不担心这事会被许大茂或刘光齐宣扬出去。
如果真的闹起来,他一点也不害怕。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这边都是有理的一方。
你两个儿子深夜想来打人,要是追究起来,到底是谁的问题更大?
事情果然如何裕柱所料。
之后,许家和刘家都没什么动静。
何裕柱吃完晚饭便开始练桩功。
练完后,他又躺下阅读《药理真解》。
一夜很快过去,他依旧早起。
现在,他每天大概只睡五小时。
对习武之人来说,只要有足够营养,这点休息足够了。
桩功+1】
桩功+1】
桩功+1】
桩功+1】
两小时桩功完成。
何裕柱查看进度。
桩功3级3741/5000)
再过两天,桩功就能升到4级。
到时,他的桩功基础将能与那些练了几十年的人媲美。
每天的进步让他内心充满满足感。
练完桩功,何裕柱感到肚子空了不少。
于是,他从空间取出些猪肉。
剁成肉馅,准备做瘦肉汤。
这个时代食物种类远不及他穿越前的时代。
但何裕柱尽力让生活多姿多彩。
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看法。
实际上,能吃饱饭,已是这个时代人的莫大幸福。
早晨的瘦肉汤香味扑鼻。
清晨,小雨水被饭菜香气从睡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哥哥,肉……”
何裕柱见她刚起床就要伸手拿桌上的食物,便轻轻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先去洗漱。
雨水噘着嘴,只好乖乖出门去了院子。
贾家的中院里,贾张氏早早就热了几个粗粮窝头准备早餐。
自从贾东旭康复后,他们家的生活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然而,一阵香味从隔壁何家飘来,那是炖煮的瘦肉汤的味道。
贾张氏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喃喃抱怨:“柱子这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吗?天天吃肉?鸿宾楼的厨师难道赚得那么多吗?”
尽管嘴上埋怨,但贾张氏内心更多的是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