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弘昼和弘历进来了,福晋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来,两个乖孩子给嫡额娘瞧瞧。_晓*税?C^M¨S~ ,唔^错¢内!容\”
这两个孩子可比弘时要讨喜多了,平日里瞧见自己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惹是生非,福晋对这两个孩子的感官不错。
弘昼没有急着过去,而是笑道:“今日过来是给嫡额娘拜年的,要先拜了年才行。”
“好。”福晋应了一声,示意了一下一旁站着的温术。
温术在福晋身前放下了两张垫子,弘昼和弘历就跪在垫子上对着福晋磕了三个头,嘴中说着吉祥话。
“祝嫡额娘新年事事顺意,岁岁安澜。”
“祝嫡额娘福寿安康,四时喜庆。”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快,将他们兄弟俩扶起来。”福晋脸上笑意更甚,将早先预备好的年礼给了他们。
虽说昨日已经给了压岁钱,但这年礼也是不能省的。.秒!蟑?洁,暁-税?网· +更?薪~罪¢全*况且在福晋的心中,给这两个小的年礼她还算是心甘情愿的。
福晋预备的东西是两块玉佩,一块莹润白皙,几乎在里面看不到一丝的杂色。而另一块则是黑如漆色,但触手温润,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这两块东西摆在眼前,弘昼看着那块墨玉有些心动。他手里头的玉不算少,玉佩玉扳指或者扇坠之类的小东西他不缺,但这些玉大多数是白玉或者青玉,还没有这样奇特的墨玉。
弘历微微一瞥就看出了弘昼的心动,接过两块玉,将墨色的那块递给了他。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弘昼嘿嘿笑了笑,对着四哥露出了一个讨好地笑,又对着福晋说了几句吉祥话,谢过年礼。
给福晋拜完年后,弘昼和弘历便要去前院给阿玛拜年了。
本来是该大年初一就给他们拜年的,但无奈他们大年初一的时候一大早就入宫了,拜年只能拖到初二。^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至于亲生额娘,早在昨日就已经拜过了。
但还没提出告辞,就听见外面有人进来禀报:“福晋,郡主来了。”
怀恪回来拜年,也要先过来见过福晋了才能去李侧福晋的院子。所以她一下马车便往福晋的正院前来,至于额驸则去了前院拜见四爷。
“快请进来。”福晋脸上的笑容更端庄了些。
在这里碰见了出嫁的姐姐便不好还没打招呼便抬腿走人了,弘昼便停住了脚步,和四哥对视了一眼准备和姐姐打过招呼再走。
不多时,外头走进来了一位女子。她双十年华,五官和李侧福晋有四五分的相似,嘴角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身上穿着宝蓝色的衣裙,走路进来的时候步伐轻快似乎心情不错。
“给嫡额娘请安。”怀恪进来后先是对着福晋请安,被叫起后才看向弘昼和弘历笑道,“难得在这里碰见了四弟五弟,我这刚巧给你们带着年礼,既然你们在这里便带回去罢,省得让嬷嬷们再跑一趟。”
“见过大姐姐,祝大姐姐新年顺遂。”弘昼并不推辞,笑着给怀恪也拜了个年便同四哥一起往外走了。
怀恪坐在福晋下首,看着两位弟弟出去的背影,眉眼间掠过了一缕深思。眼看着四弟五弟都已经渐渐大了,但三弟却还是这般扶不上墙,待会见了三弟一定要好好劝劝他多上进些才是。
毕竟这几年间眼看着额娘也失宠了,倘若三弟自己不争气也没有人从旁说项了。毕竟额娘说不上话,自己这个女儿更不可能在这些方面插言。
福晋留怀恪郡主坐了一会儿,又给了年礼便打走了。她和怀恪之间面子情更多些,毕竟怀恪出生后李氏看得紧,她平素见到的日子便不多,自然也生不出什么感情。
不过她自认嫡母该做的她做得一点不差,怀恪不论是从前在府中的吃穿用度,还是出嫁时的十里红妆她都一点没有亏待过。
从正院出来后,怀恪便去了额娘的院子。
李侧福晋的鬓边已经开始有了一两根的白发,不过晨起梳头的时候她总会愤愤地将这两根白发拔去,只要哪一日她又瞧见了白发总免不了要生好大一场气。
她见怀恪回来,面上这才露出了几分高兴之色。
“额娘,”怀恪见自家额娘笑道,“女儿给额娘请安,愿额娘风光胜旧岁序更新。”
李侧福晋将女儿拉起来,抱怨道:“你们家中就这样忙?可已经有两三月不见你回来了,你三弟也不爱过来与我说话,我整日里在这闷得不行。”
从前女儿还在家中的时候,李侧福晋还算受宠,四爷不时会过来。加上闲来无事和女儿一起谈笑绣花,又或者和弘时一起说说话,日子过得自然不算无聊。
可如今四爷不大来了,弘时也是不怎么爱过来请安,每回过来了待不了多久便要走了。而李侧福晋又不愿与后院的侍妾格格们相交,于是这日子也变得无聊漫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