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斗宗。~x?h·u/l_i-a\n,.+c/o′m_
方焚天得知方斗恢复之后,欣喜不已。
“方斗啊!”方焚天大笑道,“我就知道,你是有大气运之人。”
“如今因祸得福,度过劫难,未来必将一飞冲天啊!”
“是师傅教导有方。”方斗恭敬一拜。
心里却在冷笑:“老东西,当初我废掉了,你不是屁也不敢放一下?”
“嗯。”方焚天满意的点点头,对于方斗的姿态十分满意。
“徒儿斗胆请求师傅,讨伐黑心贷山门。”方斗咬牙道,“芳嬅师姐还在被折磨,不救出她,不灭了黑心贷山门,徒儿心有魔障。”
方焚天闻言,不由得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叹了口气:“徒儿,你有所不知啊!”
“黑心贷山门可不是那么容易动的。”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旦讨伐,是福非祸。”
方斗闻言,心里十分不甘。
“老东西,分明是你不敢报仇。”
“你不报是吧,我来报。”
方焚天看到方斗狰狞的面孔,不由得脸色一沉:“方斗,我知道你心有怨恨,但此事儿事关重大,你可不要冲动。”
“师傅,徒儿知道。”方斗故作恭敬道。.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方斗离开大殿后,脸上的恭敬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笑容。
"老东西,装什么装!"他低声咒骂着,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是孬种。"
“既然你不报,我报。”方斗当然是不甘心。
然而,接下来钱大富的一波骚操作,直接气炸了方斗。
他特意把芳嬅真君跪在自己面前的场面用留影石录下来,然后派人送给了方斗。
修炼室内,那块留影石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投射出的画面让方斗恨不得自戳双目——他最敬重的师姐芳嬅真君。
那个曾经在天斗宗叱咤风云的女中豪杰,此刻竟跪在钱大富那个暴发户面前,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关键是,她还得想尽一切办法,伺候好钱大富。
"钱大富!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方斗怒吼一声。
体内法力不受控制地暴走,将周围的桌椅板凳全部震成齑粉。
留影石中的画面还在继续。
钱大富那张肥腻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灵茶,故意让茶水滴落在芳嬅真君的头上。
"芳嬅啊,你说你师弟方斗那个小杂种,怎么就这么不识抬举呢?"钱大富的声音通过留影石传来,带着刻意的轻佻。*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我钱某人看上他的女人,那是他的福气。非要跟我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芳嬅真君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却不敢抬头,只是低声下气地回答:"钱爷教训的是...…是我不对...…求求你……"
"哈哈哈!"钱大富大笑起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
"你看看你,堂堂天斗宗天骄,现在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你那宝贝师弟要是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方斗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掌拍碎了留影石。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师姐为了保全他,竟然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钱大富那个畜生!
"钱大富,我与你不共戴天。"方斗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他大步走向书案,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襟,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三个大字——"生死状"!
"钱大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方斗一边写一边低吼,每一笔都仿佛要穿透纸张。
"我以血立誓,必取你项上人头!"
血书很快完成,方斗又取出自己的身份玉牌,在上面刻下决斗的时间和地点——三日后,生死台。
一决生死。
"阿受!"方斗朝门外喊道。
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立刻推门而入,看到满室狼藉和方斗狰狞的表情,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主人...…"
"把这个,亲手送到钱大富手上。"方斗将血书和玉牌递给阿受,眼中杀气腾腾。
"告诉他,若还是个男人,三日后生死台上见!"
"若不敢应战,就放了芳嬅真君,然后跪下来求饶!"
阿受接过血书,手抖得像筛糠:"主人...…这...…"
"快去!"方斗一声暴喝,吓得阿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看着阿受离去的背影,方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钱大富实力不弱,而且阴险狡诈,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方斗转身走向密室,那里存放着他这些年积攒的所有底牌。
与此同时,钱大富正在自己的豪华别院里享受美酒佳人。
"钱爷,再喝一杯嘛。"穿着暴露的花彩虹娇滴滴地依偎在钱大富怀里,纤纤玉手举着酒杯。
钱大富哈哈大笑,宽厚的大手在女修身上肆意游走:"好好好,美人敬的酒,我钱某人怎能不喝?"
正当他准备一饮而尽时,福伯匆匆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哦?"钱大富挑了挑眉,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方斗那小子给我送东西来了?让他进来。"
片刻后,战战兢兢的阿受被带了进来。
看到钱大富那副奢靡做派,阿受的头垂得更低了,双手捧着血书和玉牌,声音细如蚊呐:"钱、钱爷...…我家主人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钱大富懒洋洋地伸手接过,扫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生死状?就凭他方斗?"
他随手将血书丢在一旁的炭盆里,看着火焰瞬间吞噬了那封饱含愤怒的血书。
玉牌则被他像垃圾一样扔给了身边的花彩虹:"宝贝,送你了,当个玩意儿玩玩。"
阿受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钱大富竟然如此轻蔑地对待主人的挑战。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钱大富端起酒杯,轻蔑地说,"我钱某人日理万机,没空陪小孩子玩过家家。"
"让他省省吧,别自取其辱,自讨苦吃了。"
“别来送死了!”
阿受还想说什么,钱大富厉喝一声:“让你滚,听不懂吗?”
“是是是。”阿受连忙滚蛋。
等阿受走后,钱大富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芳嬅真君,你的这位师弟不死心啊!”钱大富冷笑道。
“求钱爷放他一马。”芳嬅真君又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