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宝被他娘疯狂的想法惊到了,又害怕又激动地在屋里来回踱步,“娘,真的可以吗?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沈知青会不会告我流氓罪,我不会吃枪子吧!”
一想到他会在野地里将沈之念粗暴的按在地上,他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恨不得跑到外面大喊几声。!x^d+d/s_h.u¨.`c+o~m,
“放心吧,我一看沈之念那个狐狸精的眉眼就知道她是个不安分的,离不开男人的玩意儿,你要是得到了她,她肯定就离不开你了,那里会告你什么流氓罪,怕是哭着求着都要嫁到我们家来”,苗大娘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万一要是不成怎么办?我看沈知青和其她女知青还是有些不同的,大队长都夸她干活有劲儿”,王老头在一旁说出自己的担忧。
苗大娘毫不在意随口一说,“不成不是还有陈知青,我昨天才发现原来她也是个有钱的,买的东西不比沈之念的少,怪不得有钱出去住,而且她瘦,肯定比沈之念要容易得手,反正两个金宝肯定能得手一个。”
王金宝听到陈知青有些不乐意,陈知青可比不上沈之念,瘦瘦巴巴的搂住睡觉他都嫌都硌手,不过娶回来干活还成。?g`o?u\g!o¨u/k.a·n?s¨h?u~.`c_o?m^
王老头抽了一口旱烟,眼睛上翻思索了好一阵子才下定决心,“这个方法可行是可行,不过金宝你一定得耐着性子找到她们落单的时候,最好是晚上成事儿,还不能让大队长发现,大队长说沈知青家里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咱们还是得小心一点。”
王金宝见他爹也同意了,手高兴的握成拳头,半点没有心虚地感觉了,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恨不得今天晚上就把沈之念搞到手。
不过就是可惜了,他今天晚上和村里的姚寡妇己经约好了时间。
王金宝也不嫌弃他娘身上臭了,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娘,给我拿一块钱,我有用。”
苗大娘一记不耐烦的眼光甩过去,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又去姚寡妇那个骚蹄子家里,儿啊,不是娘说你,那个千人骑万人骑的货有什么好的,内里都烂透了还要花钱去睡,你也不怕得病。”
王金宝听不得他娘说教,当即黑了脸,死皮赖脸的道,“你就说给不给吧,你要是不给我就把家里的粮食搬过去。+j-i/n·c?h_e.n^g*h,b·g\c′.\c*o^m!”
王老头被旱烟呛得咳嗽了两声,从炕上跳起就要打王金宝,怒道,“你个败家子儿,那可是咱们家活命的东西,你想我们都饿死吗?”
这可把苗大娘心疼坏了,忙从藏钱的地方拿出一块钱,又上前拦住要打儿子的老伴儿,“他爹啊,这也不能怪金宝,就是因为他没有媳妇才想着外面的,要是有了媳妇他肯定能老老实实的在家,你可别打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打坏了你赔给我。”
王金宝一看他娘护在他面前瞬间不害怕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钱飞快地跑了出去。
“都是被你惯的,小时候多听话的一个孩子被你教得跟个混混一样,以后有你哭得时候”,王老头脸色难看至极,咬牙切齿地说道。
苗大娘不以为意道,“我的金宝最是孝顺听话,有了媳妇就收心了。”
王老头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许再给他钱了听到没有,再有下一次家里的钱就归我管。”
苗大娘哼了哼,瓮声瓮气地也不知道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
翌日一早,沈之念打完猪草就独自跑到深山里去了。
深山里人迹罕至,草很深,一点都不好走,但是沈之念她有保护罩,只要打开它全身就像置身在一个气球中,任何东西都伤害不了她,所以走在山里也如履平地。
L省的深山里好东西很多,她发现了不少名贵药材和名贵花种,尤其是兰花,沈之念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形态的兰花了,只要是看得上眼的她都挖出来扔进了空间里。
山里确实有不少猛兽,像老虎和野猪,但是也有温顺梅花鹿。
唯一运气不好的地方可能就是这次没有遇见人参,只能下次换个地方看看。
玉米地里,苗大娘这边干着活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把前天去县城发生的事情都夸大其词地又讲了一遍,主要讲了沈之念和陈诺云两个人是多么的败家,买了多少的好东西。
讲她们多么的刻薄,东西看都不让看,还把她和老方推到地上,捂住自己的腰哭诉,说现在还有点儿疼。
其她人都没有应和,毕竟大队长刚开完会说要对沈知青好一点儿,才隔了一天就在背后偷偷讲人家坏话这种事情她们可做不出来。
苗大娘自讨了个没趣,只能对地里的野草出气,心里恨恨地想,等她家发达了羡慕死这些人。
罗红花今天刚好和苗大娘分到一块儿地里,在听到沈之念买了很多好东西的时候她虽然嫉妒但是己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听到陈诺云同样买了许多好东西时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明明陈诺云刚来的时候跟她是一样的人,穿的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人瘦的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家里穷饿的,她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后面她干活的时候明显就心不在焉的,中午一下工双脚就鬼使神差地朝陈诺云的房子走去,她要去一探究竟。
沈之念下了山就去地里找陆北宵去了,准备和他一起回去。
没想到在地里遇到两女争一男的场景。
“晨光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真的是你对象吗?”,王红霞一脸伤心欲绝地指着搂着他胳膊的周永丽质问道。
她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的时间她看上的男人竟然找了个对象,还是个惯会装柔弱装受伤的贱女人,这让她怎么能忍得了。
“晨光哥你看她,怎么可以骂我,我好难受啊,你一定要帮我出气”,周永丽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对着男人哭诉道。
魏晨光面对一首缠着他的粗鲁村姑和一时脑热承认的对象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柔弱可怜的周永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