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有人想偷桃!
嗯?
李承乾顿时目光锐利起来。>^!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
“陛下,臣既没有懈怠朝政,也没有沉迷犬马声色,也没有什么欺上瞒下之举。臣只想为百姓谋个出路,让他们的日子过的好一些……难道这也有错?这些妄议之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李二见他生气,立马拍了拍肩膀:“承乾,不要生气,只是一些目光短浅之人的饭后茶语闲聊罢了。不过承乾,你要知道,不管是之前重建南城,还是最近印刷术的利润,都让一些人很眼热啊!这世上,利字当头,能为利铤而走险的人不少。你是太子,可要多加小心。”
李承乾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他们莫非还敢告我不成?便是告了,陛下莫非还要重办我不成?”
李二赶紧摆摆手:“这是哪里的话?你的心思,父皇会不知道?你一片公心,父皇岂会因为谗言而对你怎样?父皇的意思,是怕有人暗中给你做手脚,坏你好事啊!”
“谁现在与我作对,就是在与南城百姓作对,与我强盛大唐的想法作对!谁敢如此,我必杀谁!”
李承乾杀气腾腾,比被李泰之流坑害都生气。#[比!¤奇?中&?文>°?网t!D ,`无t错$内×;{容?|
李二见他态度坚决,只能苦笑一阵,倒也不好再劝。
然而李二的乌鸦嘴,说了才不过两天,还真的就出事了。
“太子,那皇家印务出事了!那主家的小儿在赌坊把自家的院子都押了上去,结果赔的倾家荡产。赌坊上门讨债,那主家仗着一楼为太子您租用,既不给钱,也不腾出屋子,如今那赌坊已经一直诉状,告到了长安县衙。”
权万纪傍晚黑着脸进来,把这突如其来的事情一说,李承乾都听的有些懵逼。
“这案子由谁主持?现在结果如何?”
“赌坊告到了长安县衙,自然是长安令裴行俨接着,不过今日并未给结果,裴行俨只派人传唤了那欠钱的不肖子,然闻讯一番后,已经把人放回。”
这又是什么意思?
问了半天,把人给放了!
难道是觉得案子可疑,要回头再查再审?
但不管如何,李承乾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心里很恼火。
“孤为这些人奔走,为他们谋活路,他们怎么打着孤的名头赖账?要么不赌,要么就愿赌服输,把孤拿出来算怎么个事?得,你先下去,孤亲自召那长安令来问话。(`[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已经天黑,但李承乾还是把裴行俨召入宫中。
裴行俭出身河东裴氏,祖上极其风光,裴行俭本人在历史上也赫赫有名,儿子还是大唐的宰相。
李承乾见了他,倒也客客气气的。
“裴行俭,听说有案子把孤给卷了进去?”
裴行俭欠身施礼,淡淡的回应:“说不上牵连到太子,只是刁民无德,随意攀附而已。这事,臣自然会妥善处置。”
李承乾反而有些急了:“听你这话,是要重办南城那一家子?”
裴行俭微微颔首:“其子不肖,押祖产下注。而身为父亲,那人又拿出太子为难赌坊。这一家子门风败坏,臣自然要重办他们,以儆效尤。”
李承乾听的一阵恼火:“不过是些普通百姓,突然手里有了点闲钱,想去赌坊见见世面,怎么还和门风扯上了?他的宅子就在那里,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光是孤租用他家的租金,以后一定能还上赌债!你这个长安令,怎么就不懂一点变通?你出面,教那赌坊等个一年半载,届时把钱还上不就行了?真把宅子抵给赌坊,没准要逼出命案!”
裴行俭听的倒是笑了。
“有太子这番话,臣心里有数了。其实,这事说起来还挺怪。臣已经亲自下去走访过,那家小儿平日里并不好堵,只因沽酒的时候有几个老相识说要带他见见世面,这才稀里糊涂被带到赌坊。而据臣所知,这几个所谓的旧相识,也都家徒四壁,从未去过什么赌坊!故而臣以为,一定是那赌坊之人故意设局,专门就图南城的宅子。”
李承乾听的眉头一皱,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事,恐怕并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裴行俭,想不到你还会亲自走访调查,这倒是难能可贵!孤知道你是个人才,这样,这件事交给你彻查!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不管是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可以查!不要有什么顾忌,孤为监国太子,只要你行的端做得正,孤保你无事!”
裴行俭大喜!
之前还说的闪烁其词,见李承乾这么关心民间疾苦,顿时来了精神。
“太子,其实还有一件事臣没有说,也不知道太子知道不知道……其实,像这种事,最近一段日子屡见不鲜!都是南城百姓,因为各种缘故欠钱,最后不得不把房舍转手出去,自己则流落街头,沦为了流民!”
“什么?还有这种事?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承乾大吃一惊,他是根本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如果只是一起,那就是纯粹的意外。
但南城很多百姓都丢了房舍,这九成九是有人盯上了这块肥肉。
想到这里,李承乾差点原地气炸!
南城这边,算是自己监国后最重要的政绩之一。
现在才刚打好了基础,就有人迫不及待跳出来想摘桃,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子明鉴,也就是那皇家印务是您的,故而这事才惊动到您。其他那些民宅太子没有租用,他们出了事,太子也根本不会知晓。”
李承乾想了一阵却猛然摇头:“不不,不对!这么大的事,百姓应该会告官的!孤今日才知道,显然是下面有人把事情给截住了。”
裴行俨却连连摆手:“告官?太子殿下,您住在皇宫,毕竟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住在长安,谁敢告官?不告,非但可以还清欠款,还能得几两碎银。若敢告官,就怕性命不保!”
这么嚣张的吗?
“裴行俨,你说的这么肯定,难道有这种先例?”
裴行俨却突然不说了:“太子殿下,臣只是个长安令,该说的臣都说了,不该说的,太子若想知道,还是问问六部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