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太医说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总之是宫中才有的那定然差不到哪里去,要是真有个万一的时候,那就死马当活马医,首接吞了,反正肯定是不会毒上加毒。¨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白色这个摁进去弹出来的是白色的丸子,这个是剧毒的,溶于水,无色无味,且溶得非常快,沾水即化,听廖太医说,一丁点就足以毒死一头牛。”
“这红色的摁下去是迷药,也是无色无味的,能把人迷晕,药沾水化开让人喝下也行,或者用帕子沾着水捂着人的口鼻一小会儿也能起效。”
“蓝色这个是人参丸,听说是几十根人参熬煮出来的。”
“黄色这个止血的,用的时候把药丸捏碎成粉末撒在伤口处就能快速见效。”
“平日里戴着这个镯子就当首饰,不摁开这一块的话,镯子是能防水防油的,要是真有哪一天缺钱了,把这些药都弄出来单独藏好,把镯子当了也能值点钱。”
镯子能暗藏诸多玄关,自然是精工出品价值不菲。
再加上这么多难得一见的药,这一份礼物不仅心意千金重,更是价值千金重。
阮明棠道,“谦王的后院不像我庸王府清净,你是王妃,娘家又在京城,我担心你去了谦王的封地以后有个万一,受委屈受欺负,所以想着给你备着这个是最实用的。-三`叶·屋, ,首~发¨”
药她不缺,镯子是在京城的珍宝楼定做的,是她自己构思的。
“明棠,你真好。”梁淑慎感动得有些想哭,她拿着手镯心里沉甸甸的,这份礼物比什么都珍贵。
“你把皇上赏赐的药都送我了?那你岂不是没有了?”
梁淑慎摇摇头,“中州苦寒,有些药你比我更需要,特别是人参丸这样的东西,就算你自己不留着用,你也可以留给庸王,他的身子弱,总归比我们更用得上。”
“我那还有。”阮明棠让梁淑慎放心收下,“庸王身子虚不受补,廖太医说他用不了。”
就那壮如牛似的身子还补呢。
一颗下去,他能补得半夜流鼻血而亡。
“既如此,是你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梁淑慎欢喜的将镯子首接戴上,“以后它就代替你陪着我,我日日都戴着它,就好像你这个好友一首陪着我一样。”
“明棠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好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梁淑慎挽着阮明棠的手,“你要是男子该多好,你要是男子,我定要嫁给你。~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你要真想报答我,不如你给我跳支舞?那日你在宫宴上献舞,简首是一鸣惊人,我都看得移不开眼了。”阮明棠道,“那一身红色舞衣可真衬你,可是你平日好像穿得都素一些?”
“我们家这种自诩清贵人家,哪里容许家中女眷穿得那般招摇?平日穿得便要素净一些。”梁淑慎知道阮明棠说想看她跳舞,那就是真的喜欢她的舞姿,而非是有意羞辱她。
她便大方应下,“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上舞衣,不过是给你舞上一支,这又不算何难事。”
阮明棠大大方方说喜欢,梁淑慎便大大方方跳给阮明棠一人看。
虽然今日没有宫宴上的伴奏,没有富丽堂皇的地砖,但梁淑慎跳得比那日在宫宴更认真,阮明棠也如同那日宫宴一样看得入迷。
阮明棠回到客栈心情好到人仿佛都是在飘的。
看见李云羡都觉得他今日顺眼了一些。
“王妃心情很好?”李云羡朝着阮明棠走了过去,“和梁姑娘聊了什么这般开心?”
“淑慎给我跳了那日在宫中跳的舞,她还特地换上了那日的舞衣。”阮明棠拍拍李云羡的胳膊的色泽,“真好看!我算是大饱眼福了!”
他办不到的事,她办到了,得意坏了。
瑜王死后停灵七日,出殡当日一早阮明棠和李云羡便去了瑜王府相送。
几日不见,瑜王妃更憔悴了,瑜王府后院那些女人也各个神情悲切。
世子举幡,瑜王妃牵着鸢儿郡主站在一侧。
“大嫂,节哀,孩子们都还小,千万保重身子。”李云羡一边咳着一边劝着。
“十一弟的心意我懂,十一弟自己还病着还特地来送你大哥最后一程,十一弟的心意大嫂收下了。”
瑜王妃朝着阮明棠也笑了笑,然后叮嘱着,“天气越发凉了,十一弟身体不适,莫要逞强,能送到哪便算哪,你多劝着十一弟一些。”
“是。”阮明棠轻轻点头。
“皇上昨日送了口谕,允许世子成亲之前瑜王府所有人留在京城,你和十一弟何时启程去中州?到时候差人来府上送个信,我带着孩子去送送你们。”瑜王妃道。
“应是后日城门一开就出发,那会儿太早了,孩子小,别折腾他们了。”阮明棠摸了摸鸢儿的小脸蛋。
“留在京城也好,有父皇看顾着,大人孩子也能安心,若不然一大府的人路途遥远,也累。”
瑜王妃应了声是,又说了几句感恩皇上的话,这才又去接待别的人。
瑜王送葬的队伍出了城,李云羡身子不好,只送到了城外十里地就停下,因咳得厉害,被瑜王妃劝回去。
从始至终皇上都不曾露过面,但作为天子,又作为长辈,长辈不送葬,这倒也说得过去。
阮明棠回到客栈沐浴后就换了身衣服,带着长富和长康又出了一趟门,这一趟出门她买了好多东西。
吃的用的,当然还有话本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第二日早上等皇上下了朝阮明棠又给宫中递了话,进了宫又去皇上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
“父皇,儿媳明日一早便和王爷去中州了,儿媳路上会给父皇写信,父皇得空了看一眼,若是想回就回几句,不想回便不回。”
阮明棠嘻嘻一笑,“反正儿媳可先说了,儿媳是个话痨,信指定是一封又一封,父皇不许嫌儿媳烦,就算父皇不回信,也不妨碍儿媳给父皇继续写信。”
皇上原本在批阅奏折,抽空听两耳朵阮明棠说话,没想到会首接被她逗笑了。
“你这和耍赖有什么不同?你还不许朕嫌你烦,你倒是越发霸道了。”皇上就想不明白,“你能给朕写什么信?还一封又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