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风甲,你怎么才来啊,别人等你半天了。′r`a?x~s_w_.¢c!o-m,”
阎风甲慢悠悠的来到顾家,顾清寒激动的快步走来,拉着阎风甲就往里面走。
阎风甲有些头疼,他顾藏锋人不坏,甚至比一直把自己当亲儿子对待。
只是芥蒂当初自己抛弃了顾清寒,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舒服。
如今为了自己动用了大关系去借钱,甚至自己亲自掏腰包?
试问,一般人会这么做吗?
“清寒,咳咳咳,其实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其实我有钱的。”
“你有钱?”顾清寒白了一眼阎风甲,“你有钱,你还去当小白脸。”
“我告诉你,阎风甲,男人可以一无所有,但绝对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总之你别管,跟我走就是了。”
二人走入大厅,里面传来顾藏锋的笑声。
“风甲来啦,等你许久了,怎么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来,给你介绍一下。”
顾藏锋起身,介绍身边二人。
然而当阎风甲余光一瞥,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其中一人他认识,正是昨日被自己从四楼丢下去的所谓清海市华夏银行的刘行长。
“死胖子,你竟然没有死。”
刘行长跟身边虎爷对视了一眼,缠着绷带的他,眼中写满了怒火。
“顾老板,这小子怎么如此不懂礼数,我好心帮他阎家贷款,他这样诅咒我?”
“风甲,不得无礼,这位是刘行长,在华夏银行有极高的分量,一直以来也跟我有商业往来。!g+u+g+e\y/u_e!d?u·.?c.o?m·”
阎风甲笑了,“顾叔叔,今天麻烦您费心了,不过我阎家不缺钱,就算是缺钱也不会找他。”
“你...”顾藏锋原本对阎风甲有所改观,所以才亲自出马拉下脸,替阎家解决眼前困境。
然而此时的阎风甲,竟然在乎这点尊严?
男人为了拼搏,身份拉低一点又如何?
一旁虎爷似笑非笑,拳头紧握的咯咯作响。
就是这杂种打了我弟弟?
虎爷笑着倒了一杯茶,袖中一颗药丸顺势落入杯中。
“刘行长,年轻人有傲骨是正常的,毕竟几个月前,阎家还是我清海市一流世家。”
“小子,这杯茶你亲自敬刘行长,咱们就尽快谈谈那八个多亿的贷款合同如何?”
“风甲别闹,能请到他过来,我爸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顾清寒轻轻的推了推阎风甲的手臂。
阎风甲一笑,看了看顾藏锋,又看了看顾清寒,当即走去端起茶杯。
“刘行长,其实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昨日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现在我非常后悔。”
刘行长推了推金丝眼镜,“年轻人,做事情别这么冲动,你喝了这杯茶,咱就不跟你计较了。*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昨日发生什么事情了?”顾清寒疑惑。
“喝吧?”虎爷虚眯眸子,一脸期待。
阎风甲淡淡一笑,举起茶杯送到了嘴边。
然而就在二人眼神闪过一丝阴毒之际,阎风甲忽然停下,话锋一转。
“我后悔昨天没有直接把你这死胖子打死,让你现在跑到这里来,跟我装逼。”
“你...你放肆,”刘行长肥肉一抖,愤然起身,“顾老板,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特意前来帮他阎家一把。”
“你也看到了,我一再忍让,但他却目中无人,如此羞辱于我。”
顾藏锋怒喝,“阎风甲,你到底要做什么,如今你为何变得如此乖张无礼?”
“之前清寒在我耳边,总是说起你的好,可如今看来,你是孺子不可教也。”
“在监狱坐牢,你染的都是一些什么坏脾气。”
“顾叔,”阎风甲语气一沉,“你帮我阎家,我阎风甲谢你的好。”
“但你不问青红皂白,便怪罪我不懂礼数,难道这不是你对我的偏见?”
顾藏锋一愣,红着脸严肃道,“刘行长何许人也,他的段位怎会跟你发生冲突,必然是你这孩子鲁莽所为。”
好一个先入为主。
阎风甲索性不再顾忌什么,“死胖子,下药害我是吧?”
“你真的以为我闻不出来?”
阎风甲乃是华夏医圣传人,这一闻就知道有毒。
刘行长慌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有没有胡说,刘行长大可以自证,你把这茶喝了。”
顿时刘行长慌了,眼睛看向了虎背熊腰的虎爷。
虎爷一直盯着阎风甲,没想到这小子鼻子这么灵光,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如洪,激荡在这大厅。
然而下一刻,虎爷脸色陡然一沉,“我查过你。”
“一个劳改犯,坐了五年的牢,小子,你既然重获自由,就应该老老实实做人,可你实在是太嚣张了。”
“我跟你有仇?”
“当然有,”虎爷冷笑,“星芒酒吧,有个人被你打了一顿,如今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你记得吧?”
“找我麻烦的阿猫阿狗太多,抱歉,我记不住。”
“我叫雷虎,人称虎爷,李天臣是我兄弟,在清海市这片地盘,你就算不给我兄弟二人面子,可你也得给李天臣一个面子吧?”
阎风甲有些意外,“这样说,你还是李天臣的走狗了?”
“没错,所以你知道,你招惹到怎样的存在了吧?”
身后顾清寒想起了什么,那日星芒酒吧确实发生了不小动静。
原来是阎风甲造成的。
而且动的竟然还是这个青海市地下皇帝的弟弟?
顾清寒不明白。
为什么阎风甲总是做事情冲动。
本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总是将事情弄的一团糟。
“够了,”顾清寒一把夺过阎风甲手中茶杯,将阎风甲护在身后。
“刘行长,雷先生,风甲刚刚出狱没有多久,身上难免会有一些不好的习惯。”
“这杯茶水我代替他敬你们一杯,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跟他一般见识。”
“这杯茶你不能喝,”阎风甲抓住顾清寒手腕。
“阎风甲你闹够了没有,你真的要把我所有努力践踏在地上,你才高兴是吗?”
顾清寒委屈,“你知道我为了帮你还债,这些天我都没有合眼吗?”
“麻烦你认清现状行不行,现在阎家都要破产了,你还揣着你的尊严做什么?”
阎风甲淡淡道,“这杯茶有毒,我已经说了。”
“有毒?”顾清寒气笑了,“你是不是疯了,刘行长什么人物,难道你比我顾家还了解他?”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松开,别给我添乱。”
阎风甲懒得理会,猛地夺过茶杯,突然抓住刘行长下巴。
“有没有毒,我现在就给你证明。”
话落,阎风甲将手中毒茶就是灌进了刘行长的嘴里。
看到这一幕,顾家父女心沉到了谷底。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下人是彻底得罪了,甚至连累到了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