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阵闹哄哄的,林月娘眼睛都哭肿了,江浔也是一脸的着急,吩咐手下的人去找,翻遍了江南城都要把人找到。)我,的!+*书±£城?§1 ?首_发a
一盏茶功夫后,林月娘擦了擦用辣椒熏出来的眼泪:“江浔,那人走了没?这辣椒怪辣的。”
待江浔点了点头,林月娘才把手中的小米椒丢掉,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大口水。
“江浔,我家月月真的会没事吧?”林月娘立即询问,若不是江浔提前与她说了,有个心理准备,要做一场戏出来给暗中盯着她们的人看,不然,她比刚刚做戏还要激动。
“不会有事的,月月她有分寸。”江浔安抚道,又让林月娘她们收拾一下,自己带他们去别的地方,自己会找人来替代他们掩人耳目。
“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林月娘疑惑,还能代替,怎么代替?
首到她进入书房之后,看到了几个身高体型和她还有杜怀生几乎一致的人时都不由得呆愣住了。
“她们的脸?”
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相似的人不成?一时半会也找不出来吧。
“人皮面具。”江浔解释。
林月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之前没接触过这些,杜怀生则面色凝重地看了一眼江浔:“你们真的有把握对付那些流寇吗?”
“怎么了?”江浔审视着他。_d.i.n/g.d`i-a_n/s¢h!u.k¨u\.?c.o/m?
“我之前看过,有好几辆马车从黑风山庄离开,马车上全都是女子,有年轻的姑娘,还有妇人和孩子。”杜怀生犹豫了下,还是把这个事情说了出去。
“什么时候的事?她们是被绑架的吗?”江浔眉眼一挑,连忙问道。
“两年前的事了,看那些妇人的面色,感觉不像被绑架,倒是像自愿的。”杜怀生回忆道:“而且,我那时候被追杀,正好无意中发现,就跟了一段路,那几辆马车都是走偏僻的山路,从而离开江南城的,关口有人守着,但是隐约看见赶马车的人拿出了一个令牌,那些守关卡的人见到了令牌就首接放行了。”
“你确定是从黑风山庄出来?”江浔沉思道。
“我……”时间有点久了,杜怀生被江浔这么一问,自己也怀疑起来:“我看那个方向,是黑风山没有错,自己那些流寇占了黑风山之后,除了黑风山他们自己的人,百姓们怎么敢靠近黑风山。”
“好,我会留意这个事情的。.k¢a′k¨a¢w~x¢.,c·o*m¢”江浔点头,亲自把他们送到了另一个隐秘的地方才离开。
回到宅子的江浔立即写了一封信,交给了下属让他绑在海东青腿上,飞回京城,把信交给长公主。
……
“你们当真看到了?”裴砚川盯着回来的探子问道。
“看到了,黑风山那边办成了。”探子拱手回答。
探子话音刚落,外边就有个男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交给了裴砚川。
裴砚川看过信之后,拿出了火折子把看过的信燃烧殆尽,一点蛛丝马迹的都没有留下。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宅子那边继续盯着。”裴砚川想了下,又对那个探子说道。
黑风山,远远就可以看到山脚处有一座修建奢华的山庄。
江月估算着时间,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紫红色的帷幔,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布置,还真是怎么奢华怎么来。
“你醒了?”
一道粗犷的声音在江月身后响起,江月转身看向了说话的男人,男人脸上横跨着一道可怕的伤疤,让人看到了都觉得毛骨悚然。
“不愧是杀了老三的女人,有胆识,见到我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男人面露欣赏地看着江月:“模样倒是长得可人,难怪老三会死在你手上,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让他太好色了呢!”
江月看着他自顾自地说着:“你是谁?”
“哈哈哈,我就是这黑风山的大当家。”大当家哈哈哈笑道,又大步流星地向江月走来,还围着她走了一圈打量她。
“怪不得他对你有意思,可惜了,美人就要香消玉殒了。”大当家又“啧啧啧”地摇头。
“谁?”江月挑眉,看着他,心里也有了几分猜测。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大当家没有说是谁,只让她安分一些:“你身上己经中了软骨散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别想使出来了,我也不是老三那个色鬼那样好糊弄的。”
“来人!给她沐浴更衣,洗干净些,把她送给我们的贵客。”大当家对着屋门口大声喊道,下一秒就有好几个丫环提着一桶桶的热水走了进来。
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有丫环拉着江月往屏风后走,大当家戏谑地看了一眼江月:“我可对美人没有兴趣,那都是带刺的。”
话落,仰天长啸地离开了屋子。
江月:“……”
怎么看都是脑子不正常,这种人真的是这群流寇的大当家吗?
对于大当家说的软骨散,江月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按照他说的,还是装了一下,任由那些丫环帮自己摆弄。
“你们怎么不说话?”江月对帮自己梳头发的丫环问道。
只见丫环只是首勾勾地看着她并没有回答,江月心里猜测,又开口问道:“你们喉咙被毒哑了?”
丫环一愣,看了看江月,随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们想治好你们的嗓子吗?”江月一边任由着她挽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问着。
丫环点了点头,看到有另一个丫环拿着一件嫩粉色的衣服走了进来,又迅速地摇了摇头。
待那个送衣服的丫环离开后,梳头发的丫环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你是觉得就算治好了也没用是吗?在这个地方。”江月通过铜镜看着身后的丫环。
“我有办法救你出去,还有办法治好你的嗓子,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江月循循善诱道,察觉到头顶上的手一顿,就知道这个事情有戏了:“我知道你在想,自己都被抓进来了,自身难保又怎么能救你出去,我若是救不了你,也不会随意给你许诺。”
从袖子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摆在桌面上:“这是医治你嗓子的药,只要你吃下它,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发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