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一边拉着马光佐,一边躲避,颇有些力不从心,马光佐见状大叫道:“杨兄弟,放开我,专攻这老贼!”
小龙女见杨过吃力,手持指套玲素,加入战局。?1\3?x!s!.~n¨e`t·
公孙止见状,又是嫉妒又是愤怒,心想,这如花一般的少女,原本就要成为我的妻子,此时却联合起外人来对付我,真让我怎么甘心!今日就算得不到她的人,也要得到她的身。心中邪念愈盛,出招是越发狠辣。
杨过没有趁手的兵器,一时不查,让公孙止找了个破绽,左手手臂被划了长长一条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同来的一群人中,金轮法王作壁上观,潇湘子尹克西等人事不关己,不愿招惹是非,唯有马光佐因方才杨过舍身相救,心中感激,见他受伤,自己武功又不敌他人,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法王,你快去帮帮杨兄弟啊!”
金轮法王袖手一笑,“这位姑娘是杨兄弟的姑姑,那与公孙谷主就是私人恩怨,我们若是上前帮忙,难免惹祸上身,依老衲之见,还是不要插手为好。*k^u¨a?i\d,u\b′o?o/k..,c?o¨m+”
马光佐狠狠道:“你们怕惹祸上身,我老马可不怕!”
说罢凭着一身蛮力,直直向公孙止撞去,公孙止背后没长眼,倒是他的大徒弟樊一翁见师父要被人暗算,就要上前拦住,却被房梁上的老顽童挡住,“哎你这老头,胡子这么长,留了多久了?”
嬉皮笑脸只见,就要伸手去扯他胡子,樊一翁自然不能让他扯到,一扯一躲见,两人就缠斗起来。
公孙止虽然背后没长眼,但直觉身后有风袭来,回身一脚,将两百斤的马光佐踢飞了出去,马光佐狠狠撞在墙上,撑起来吐了口血,想爬起来竟是不能了。
趁这个机会,小龙女手中玲素带着劲风袭想公孙止背心,将他打得退后好几步。_6·吆¢墈/书\网, *追¨醉^鑫/璋,踕.
郭芙在一旁观斗,眼见杨过受伤,急得浑身刺痛,这公孙止毒抗怎么这么高?明明喝下了掺有药粉的水,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毒发,难道药拿错了?看三人这个样子还要再打,郭芙心想他们是不会累吗?就不能喝口茶休息一下?
喝茶?对了,喝茶!郭芙福至心灵,就听公孙绿萼道:“爹,别打了!喝口茶歇一歇吧。”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郭芙心中一动,真想把这姑娘抱起来亲一口,以此感谢她在弄死她爹的大业上做出的突出贡献。再反观看她看杨过的眼神,不见半点心疼和念慕在里头,反是对她爹公孙止担忧得紧。也对,此时她不知道自己母亲没死,也不知道母亲为何人所害,她一早忙心疼她的几只野鸡,杨过也没机会撩她。
只听公孙止冷哼一声,道:“拿茶来!”
公孙绿萼去倒茶,发现旁边站的小厮有些古怪,但生怕爹爹等急了,她来不及多想,便将茶端了上去。
公孙止杨过早就觉得口渴,这里完全没有公孙绿萼故意放走杨过的剧情,他对这个女儿放心得紧,端过来一饮而尽,杨过接过茶碗,亦是一饮而尽。
两人喝完茶,公孙止手中刀剑当地并击一下,说道:“气也不用歇了,你这小子若是早点认输也就罢了,若是不肯,那咱们就速战速决。”
先前仗着这祖传的闭穴功夫,公孙止自认为收拾杨过不在话下,却不知郭芙悄悄往他茶水里掺了鲜血,破了他这一门功夫。再对招时,也不顾胸口门户大穴,料想杨过奈何不了他,只听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打他或中,天池。”
杨过方才与公孙止过招时,曾经打他巨骨和天顶两穴做试探,不曾想公孙止却恍若不觉,竟似身上没有穴道一般,对点穴绝无反应。听得此言,下意识往人群中寻去,却被公孙止一剑引开了视线。
“打他乳中,期门!”
声音更急,杨过心内一动,小龙女识得这个声音,是方才说要救她的古怪绿衣人,手里的金玲抖动,分别击中公孙止胸口大穴。
公孙止自视甚高,竟然躲也不躲,只听两声闷响,公孙止被逼退两步,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怎么会这样?”
他满脸不可置信。
小龙女缓缓收了金玲素,道一句:“公孙先生,得罪了。”
公孙止从闭穴功被破的震惊中醒过来,恶狠狠地质问公孙绿萼,“你给我喝了什么?”
公孙绿萼满脸愕然,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杨过道:“喂,公孙谷主,现在是你输了,可以让我姑姑走了吧?”
公孙止猛地转头,阴恻恻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说罢伸出手掌,身形一晃,纵身到杨过面前,一掌送出去,威猛迅捷,杨过想躲闪已经是不及,只好硬接了这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