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几乎一夜未眠。!1+3¨y?u?e*d*u_.`c+o¢m!
宋婉到了后半程也是无奈地揉着自己的小腰,心想:她刚刚就不该如此放肆,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
就在她企图逃离床榻的一瞬间,一只手大手瞬间按在她伸出床幔的手上,下一秒立即化为十指紧扣的姿势。
紧接着身后像是有一团火一样飞速靠近,问道:
“夫人你想去哪里啊?”
宋婉也顾不得自己此时的模样,沙哑地嗓子提议道:“要不今日就暂且休息一会儿?”
“我看夫人还有逃离的力气,看来是为夫还不够努力。”
而后宋婉就立即就在江淮之的攻势下软成一滩,对于外界事情丝毫没有意识,待她醒来时,早已经是烈日当空。
她看着明晃晃射入内室的光线,挣扎地睁开双眼,刚想要撑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全身酸疼无比,每一个动作仿佛都会牵动身体酸胀的肌肉,引来连锁反应。
最后还是强忍着不适拉动绳子,将在门前守候到腿软的两人叫进来。~墈~书*君^ ?首?发-
粟玉和绵心一听到铃声,立即欢喜地对视一眼,而后缓缓推开房门,挂上帷幔,一会儿才出现在宋婉面前。
由于昨夜的战况激烈,宋婉身上的痕迹非常明显,现在看起来隐隐还有些严重的趋势。
粟玉也没想到喜事变恶事,立即出声询问道:
“小姐,是否需要给您找玉容膏来抹一抹?”
闻言,宋婉立即往自己的身上看去,胸前一片红痕,看着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是她有着自认为的一张老脸也有些受不住,赶紧转移话题。
“我身体疲乏的很,你去给我打热水来沐浴一番。”
粟玉一听立即就离开去准备热水。
绵心则是心疼地给宋婉递上帕子,其余的话一点都没说。
这次宋婉也破天荒地自己找衣裳穿,可惜的就是夏日里为了凉爽露肤不少,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
最后还是在绵心的提议下,依旧穿着夏日的衣裳,往红痕的地方涂抹脂粉遮掩一二,并尽量不出门见人即可。,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一番忙活下来,宋婉那是饥肠辘辘,一口气喝下了三碗海鲜粥。
待她解决早午膳,江淮之才姗姗来迟。
看到宋婉疲惫的模样,江淮之也知道昨夜的自己很过分,一脸愧意,强忍住内心的羞涩,喊道:“你们俩先下去。”
粟玉和绵心知道说的是自己,当即转身离去。
瞬间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中仿佛有什么甜蜜的气泡在上升一般。
江淮之赶紧解释自己来晚的理由。
“夫人见谅,为夫刚刚是去取来了特制的去瘀药膏,昨夜是我鲁莽了,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说着,眼神在宋婉的身上闪躲,根本不敢去看自己造成的痕迹。
其实,今晨他原先也是想着等宋婉一起起床用膳的,可当他越看怀里的人越入迷,也就发现了宋婉身上的痕迹,担心严重下去。
他才特意找了府里最擅长诊治跌打损伤的府医,配制一款味道清新的膏药。
宋婉看着眼前的膏药,早起时的怒气消散不少,毕竟穿上衣服就跑的男人要不得。
一打开,发觉膏药的味道不算很浓郁,并且药味也不浓重,颜色为浅绿色。
如果轻轻涂抹在身上估计也不会很明显,宋婉心想:算是他有心了。
于是语气硬邦邦地问:“那你用午膳了吗?”
“不算饿。”
宋婉立即就想对着门外的两人说话,哪知刚一张口江淮之就出声阻止。
“我这儿不着急,还是你先抹药比较重要,要不然我给你抹,有些地方自己来并不是很方便。”
说到最后,江淮之的声音逐渐降低,要不是宋婉注意着,都快要听不到他的声音。
不过,一听这话,宋婉就将江淮之上下打量一番,留下一句:“那可真是便宜你了。”
说罢,转身就往内室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喊道:“粟玉、绵心,你俩进来。”
江淮之立即心虚地摸摸鼻子,作为罪魁祸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此,两人又休息了几天,食髓知味的两人又在房中闹起来,江淮之的所有物件也逐渐从偏房搬到了正房。
原本温馨的内室也逐渐有了一丝雅致的氛围,不过大部分都还是宋婉自己的东西。
宋婉在清点自己物品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早就准备好的玉冠。
她之前已经将竹节簪赠予江淮之,却不曾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此迅速,沉浸在甜蜜氛围中的她,居然忘记把另一件玉器交到江淮之手里。
正在懊恼之中的宋婉,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翌日,在江淮之起床准备上朝时,往常都要等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她,忽然从床上爬起来,令江淮之忧心不已。
“是我惊醒你了吗?”
宋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懒洋洋地说:“没有,是我今日准备有件大事要做。”
“什么?”
江淮之依据近些日子的观察来看,能让宋婉早起的大事不可简单,但听到下一句的时候,他顿时心花怒放。
“我想着今日给夫君束发。”
话音刚落,江淮之脸上就浮现出笑意,他没想到自己就是宋婉早起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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