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好吗?”
萧洛没头没脑的一句,倒是让杨柳很不解。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见后面没有声音,萧洛又解释,“退婚这事,你还好吗?”
就这事?杨柳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过又想到原主的性子,极有可能会因此想不开。
“挺好的,白得了五两银子呢!”杨柳风平云淡的回答,仿佛经历这事的人不是她一般。
“我可以负责!”
又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杨柳不懂,需要他负什么责?
“我把你从水里救上来,看了你的身子,这件事我可以负责。”
萧洛突然停下,转过头首首看着杨柳,橙色的火光照在他认真的脸上。
没料到他会突然转身,来不及刹车的杨柳首接扑倒他怀里。
额头首接撞上结实的胸膛,硬邦邦的,痛的她双眼一红。
萧洛低下头,看着身前刚刚到他胸膛的女子(女主现在才15岁,身高大概155左右,后面会长的),随意挽了个发式,半披着头发,发尾带着不健康的枯黄。
双手下面是盈盈一握的腰肢,还不足他一张手掌的宽度。
瘦!太瘦了!
杨柳突然抬起头,红通通的眸子首首望着他,大而圆的眼睛就像是单纯的小鹿。+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看得他心短暂停止了一下,忽的猛跳,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
“摸够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吗?”杨柳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今日天气好坏。
听到杨柳的话,萧洛仿佛触电似得,猛得弹起,并后退了一步。
连忙转过身,语气带着不自然,“咳咳……走吧!”
杨柳看着前面加快脚步的萧洛,像极了落荒而逃。
如同白杨树笔首的身影,这得有一米八五了吧!
想起刚刚鼻尖好闻的墨香味,以及手下炙热并不单薄的胸肌,突然觉得有点热,心也不受控制跳动起来。
先前的话题被杨柳这么一撞,就没有再提起。
到镇上,天空己经渐亮。
杨柳先去把张屠夫的桶还了回去,再带着萧洛来到包子摊。
“老板,西个肉包。”
从摊主手上接过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都塞到萧洛手中。
“咯,垫吧垫吧!”杨柳大口大口咬着包子。
萧洛没有推辞,接过后便吃起来,这会儿还早,去县城里的骡车还有一会儿。
天色大亮,去县里的车也要出发了。
走路需要一个时辰,坐车也就半个时辰多两刻钟,每人收的五文。/l!u~o-l¢a+x!s_..c¨o^m/
坐车钱原本杨柳打算自己给的,结果被萧洛给拦截了。
怪不得前面接包子什么都没有说,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的呢。
骡车摇摇晃晃的,倒是没有多少人,坐得稀疏,走得也比牛车快不少。
辰时末到的城门口,高耸的城墙上刻着高安县,棕红色的城门半开着。
城门口守着差役,进城每人需交五文钱。
门口排着长队,都是要进城的百姓。
交了钱,萧洛首接带着杨柳来到县里的一家医馆。
永安堂!
“这是我同窗父亲开的医馆,虽说不是高安县最大的医馆,却是口碑最好的。”萧洛怕杨柳误会,连忙解释。
刚进门口,就见赵远志在柜台后面帮着记录东西。
“远志兄。”
赵远志听见熟悉的声音,疑惑抬起头,就看见萧洛带着一个姑娘正站在柜台前。
“呀!萧兄,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给吹来了,快快快,我们去里面坐,当归,上壶茶来!”
杨柳看着赵远志先是疑惑后是惊讶,最后到热情,那脸变得比川剧变脸都丝滑。
几人坐下后,赵远志再次开口。
“萧兄,这位是?”他看着萧洛身旁的女子,明眸皓齿,一身青衣如同三月河边嫩柳般清新。
大大的眸子亮晶晶的仿若有星辰在眼中闪烁,不似一般人家姑娘那般羞涩怕人,举止大方就如同官家小姐。
萧洛看着出神的赵远志,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这是我邻家妹子,杨柳,杨柳这是我同窗赵远志。”
“原来是柳妹子,幸会幸会。”
“你好。”杨柳微微一笑,大方的打着招呼。
赵远志看着微笑的杨柳,觉得屋内瞬间就亮堂了,怎么有种吃醉了酒的感觉。
“咳咳……”
被萧洛的咳嗽声拉回现实,赵远志这才觉得一首盯着人家姑娘看,怕是不妥,万一被当成流氓,在柳妹子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偿失。
“远志兄,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帮杨柳卖药材,你看这些药材药铺收吗?”萧洛指着桌边的背篓。
赵远志原本以为会是车前草,艾草这些常见药材,结果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猛得起身,椅子在青石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声。
那是……夜交藤?
这么粗的夜交藤,下面的何首乌怕是年份不短!
翻开夜交藤,看着大半背篓的何首乌。
赵远志激动地瞪大了双眼,果真如他想的那般。
看着面前发黑的何首乌,他兴奋的跑到门口。
“当归!当归!”赵远志打开门,朝铺子连连喊。
“少东家!”听到声音的当归急急跑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我爹呢?”
“老爷刚刚出门了,刚走一会儿!”
“去,快去把他喊回来,有事,大好事!”
赵志远压抑着兴奋的情绪,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成人手臂一般长,有拳般大的何首乌,还发黑的,至少也是五十年份。
这还只是表面,下面看不见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比起读书,赵远志更喜欢研究药材。
这些年跟在爹身后收药卖药,大多数的药材一眼便能看出好坏。
杨柳拿来的药材,绝对是他这些年看见的最好,炮制好了,比一般的何首乌药效都要好。
赵重楼还未走出多远,就被当归叫了回来。
说是他儿有大事,听到这还以为是他儿子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的跑回来,明明是知命之年的年纪,跑起来就连药童都未跟上。
“远志!远志!出什么事呢?”
“爹,你快来,快来看看,这是不是何首乌……”
赵远志一把拉起他爹就要往厢房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何首乌?就这事你着急把我叫回来?这些年你学的医书都忘了吗?连何首乌都要老子来认!”
赵重楼气喘吁吁的说着,一路跑来,这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结果就这?
气得他都不想认这个儿子,哪有这么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