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当什么“圣父”,而是……
崔锦程口干舌燥,吞一口唾沫都干巴生疼。-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他染上了凤求凰的余毒,余毒啃咬着他的脊骨,让他浑身燥热。
他现在血液里爆发出来的渴求如深渊一样,无穷无尽,快要把他生吞了。
原来每逢月事来临,段乞宁的感受是这样子的,可他此时越是感同身受,就越是心口抽疼,回想到很多次,段乞宁在面对他时的隐忍和克制,才知晓她的难捱和痛苦。
越是明白,越是想要为她解决痛苦,哪怕焚烧自己的一切。
崔锦程哑了嗓音,面上已是旖旎的一片驼红,双腿更是不自觉地在地上蜷缩和收緊。“……宁姐姐,你用我吧,你救救我,嗯……”
少年曲起的双。腿。间,有什么将衣物支撑起来,不受他约束,却令他如被凌迟。
充滿阻塞感的身体犹如放在炙火上烘焙的烧瓷,蛊毒在抽缩和拉扯着他的四肢,而那双淬满情。欲的灰黑色眼瞳,盛满晶莹的液体,最后因为承载不住这样盈满的趋势,堪堪滚落,打湿衣襟,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又将他摩挲得更痒、更痒……
段乞宁喘着气迈步,高大身影投射而下的影子落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阻挡住旁人看见他这副模样的机会。
明明是有恻隐之心的,可她依旧冷绷着声弦开口:“现在知道求救了,当初让你离开的时候呢?”
崔锦程将头别向一边,在呼吸的牵动下,他原本绷直的颈脖起起伏伏地抽。动着,再加之少年泛起红润、欲滴出汁水的面庞,愈发衬托他此刻的诱人,“帮帮我,宁姐姐……”
段乞宁喉头滚动,垂下潮湿的眼睫。
崔锦程的眼眸更加湿漉和可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最后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空落的感受,竟挺直脊背后昏厥栽过去。*d?u/a.n_q¢i/n-g-s_i_.¨n`e¨t.
段乞宁眼疾手快,趕在他后脑勺着地前用手垫上去,将崔锦程捧在手心里,抱住他的身子。
……
段乞宁有汪娘子施过针,凤求凰暂时被封存停滞住不少,尚且还能忍受。
她将崔锦程抱到另外一间崭新且宽敞的马车上,趕在蛊毒冲破穴位前,替少年包扎好臂弯上的伤。
梦里,他都在抽噎,一边念着段乞宁的名字。
段乞宁收紧手中的力道,将指骨捏得发白。
真的恨不得同他至死方休,可是,段乞宁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不可以,他会腐烂掉的。
段乞宁抽身,想赶在他醒来前离开,备署好一切,可谁知晓,他醒来得那么快。
一睁眼,就好似应激反应一般,崔锦程下意识就扑住她的腿,目色朦胧地哽噎道:“宁姐姐,不要赶我走……我可以忍受的,我可以……我可以、自己来的……”
道完,他匍匐在地上,一手拽紧她的脚踝死死不放,一手褪去自己的衣裳。
“我可以、想着宁姐姐你……”
他侧过脸,蜷缩起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抚摸蝴蝶的纹路。
段乞宁屏住呼吸时,蝴蝶振翅,少年为这样美丽的谎言,发出声声叹谓。
第113章
那一天,段乞宁借用尾巴,才帮崔锦程结束这场闹剧。
他体内剂量不多的凤求凰余毒得到缓解,但对段乞宁体内的蛊毒而言,暂时没有寻到更好的办法克制,反而被崔锦程的自渎和无意间的勾。引点燃到峰值。
段乞宁怕控制不住自己伸向崔锦程的手指,便疾步踏出去,将满身吻痕的少年独自丢在車厢里。?求-书¨帮~ \冕.肺+粤~渎`
过度的放。纵加之他臂弯上的刀伤,夜里的崔锦程很快燃起高烧。
手下暗卫过来禀报时,段乞宁正匍匐在空马車中喘息,冷汗完全浸湿她的衣衫。
“让汪娘子、去看看吧……”段乞宁将声線中的颤抖掩埋到极限,并未让外面人觉察。
可那名暗卫有些迟疑:“主人,夜已深,您不去陪同吗?”
段乞宁咬牙硬撑,没有第一时间回话,阿潮的声音响在马车外:“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
那名暗卫领命应是,段乞宁宽心些许,心道还是阿潮好用,下一瞬,车帘被这个男人撩开。
“滚出去!”借助月色,段乞宁在黑暗中对上他的眼睛。
阿潮难得违抗她的命令,放下车帘,躬身进来,跪倒在她面前。
段乞宁根本没有力气去教训他,阿潮松开腰帶,褪下衣衫,露出饱满紧实的上半身,被阿核一刀贯穿的伤势还没好,缠着绷帶,似乎还因为白日出手救她的举动,撕裂出鲜血过,染成血红色。
“主人若是难受,就咬屬下吧,”阿潮伏低身子,后背上的肌肉和線条同时绷紧,勾勒出形状,在月色下泛着精壮之感,“屬下比崔小公子强壮,主人不用担心会咬坏的。”
段乞宁确实忍耐到极限,忍不住靠过去,用手捧起他的脸颊,偏头咬在他没有伤口的那一侧肩上。
牙齿没入肌肤,段乞宁感受到他肌肉和骨骼中传来的厚实感,还有馥郁的紫藤萝花香,稍觉缓过一口气,可随后身体里翻涌而上更多渴求,她牙口间的力道更重。
阿潮哼出嘶鸣声融入濃稠的月色之中,他展开双臂,将段乞宁拥入怀。
……
一旬后,段乞宁一行人抵达大幽国都,在霜月卫蓝堇的带领下,入住大幽先凰为玉儿殿下打造的宫殿。
大幽现任凰帝为玉儿殿下的同父胞姐,自小对弟弟宠爱有加,自然对弟弟的親生女儿爱屋及乌,并允诺,若是段乞宁有意和大延宣战,大幽定当举全国之力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大幽从大延的附属国分裂出来,重振国力,韬光养晦,为的就是这一天,与大延有一战之力。
大幽凰帝其实在得知“大莽进犯,大延不得不派邵大将军北上远征”一事后便蠢蠢欲动,全国上下进入紧急备战状态,而今迎来玉儿殿下的親骨肉,大幽帝便有预感,一场大战,不日便会到来。
导火索自然是那日段乞宁放走的大延私兵。
落荒而逃的苏彥衡私兵长途跋涉、不舍昼夜地赶路,历时半月才抵达大延凰宫,她们第一时间将拓跋箬的下落呈报,苏彥衡气得当场砸碎了上好的琉璃杯盏。
“殿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御书房内,苏彥衡恨铁不成钢地道。
赫连晴瞳孔收缩,兀地揪紧自己心口的位置,后脊背上爬来一阵恐慌。
她体中雌蛊与拓跋箬的雄蛊互为凰凤,若段乞宁当真拿拓跋箬作配对,说不定,她体内失去配偶的蛊毒会在每月月事来临时啃咬她的五脏六腑,不论她是否与拓跋箬相爱。
很快,为了印证这一点,又过半月,段乞宁的月事来潮当夜,她派人将拓跋箬绑回榻上。
这一次,是段乞宁亲自监督,确保调不了包,拓跋箬被宫男里里外外洗干净,捆到她的床头。
少年的面上再无曾经盛气凌人的气势,有的只是死到临头的恐惧。
他为他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话忏悔,可惜段乞宁早就不甚在意,不顾那少年的挣扎,手指没入他的身体。
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延凰城,卧榻上的赫连晴,顷刻间敏锐地感知到,她与拓跋箬之间的情蛊有过波动!
不过,段乞宁大抵是失败了,民间的野路子不管用,她的雌蛊没能和拓跋箬的雄蛊‘绑定’。但是却能让拓跋箬与赫连晴之间的链接变得不稳定,这对赫连晴而言,无疑也是一桩威胁!
于是当夜,赫连晴的四肢百骸泛起密密麻麻如同被虫蚁啃食的刺痛,很快冷汗遍布她的额角。
太女殿下寝殿的响动被宫男们层层上报,苏彥衡当即起身,匆匆披了件大氅在肩头,携一众宫男前往赫连景所在的殿宇。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囚赫连景为的就是今日,当下,他命宫人将七凰子拖出。
“住手!放开本殿!本殿乃陛下亲封的七凰子,苏彦衡你怎么敢!你不怕被举朝上下知晓吗!未来天女竟与自己的凰弟行苟且之事!”宫男们束缚住赫连景的双臂,而那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的少年,此刻狼狈狰狞,猩红着眼眸。
苏彦衡停驻脚步:“哪
里有七凰子?你们都看到了吗?”
宫男们附和道:“小奴们未曾看到,只知道刚进宫的弟弟不听话,苏首輔刚派总管翁翁前来调。教规矩。”
只这一句,赫连景意识到整个凰宫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如瓮中鳖无路可逃,少年的面色为之煞白,瞬间犹如凋谢的花蕊。
“不行,”赫连景喃喃道,“我的大幽寒玉体魄早已和段乞宁绑定,强换不得……”
“你体内的药效可以支撑三年之久,纵使每次剂量折半,也足够晴儿抵挡这头几次蛊毒发作,至于再之后……”苏彦衡一脸冷漠,映着濃浓月色,他幽然的眸子如深不可测的汪洋。
赫连景却已读懂他的言外之意,他仅仅只需要他作为赫连晴的“解药”两三次足矣,余下的,他自会倾尽全力捉拿适龄童子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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